从喜宴的酒店出来,季洁说:“杨震,我来开车吧。”
杨震:“为什么?”
季洁:“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喝高了。”
杨震:“哦对了,我喝酒了,其实今天喝的真不算少,但是我清醒的很,不多。”
季洁摇摇头,拿过了车钥匙。路上,杨震:“媳妇,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你想去哪儿?”
季洁:“还行,真没喝太多,还知道不是去我家的路。”
杨震:“你想去哪儿?”
季洁:“你分局宿舍楼。”
杨震:“哦,好吧,媳妇你真好。”
季洁:“今天刚办完事儿,还是睡这边儿吧,别结婚办事儿的当天还睡在我那儿不太好。你是领导,让别人说三道四就不好了。”
杨震:“我杨震从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再说我又不是没房,我有属于我的房子,只是考虑到你才住你那儿的。住哪儿不是睡觉啊,管别人怎么说呢。活得太累。”
季洁知道这是杨震酒后的真话,“我是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但是我要顾虑你的感受,你现在不是原来的小警察了,你现在是堂堂一个分局的副局长,让别人说三道四的成什么样子。”
杨震拉着媳妇的手说:“哎呀,还是媳妇好啊,还是媳妇知道疼人。”
季洁:“别闹,我正开车呢。”
杨震:“知道你开车呢,要不然就不会只拉手了,说不定我会亲你。”
季洁:“再胡说我就把你扔下去。”
杨震:“媳妇我告诉你,现在我干什么都不犯法,亲你抱你爱你都行,咱有证儿。合法的。”
季洁:“行了,知道是合法的,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杨震:“到家了,家……听着好听,我有家了。”
季洁停好了车,把杨震扶下来,进了门就把杨震弄到床上睡去了。杨震可能真的没少喝,身体一沾了床就睡了。看着杨震的家还是挺干净,没什么可收拾的,自己也累了,还是睡一下吧,临睡之前还是上了闹表,因为四点要给张局打电话。
差五分钟四点,闹表响了,季洁想叫醒杨震,可是捅了他好几下,杨震都醒不了。季洁想着算了,自己打一个吧,要是真有事儿再让杨震起来接,季洁用自己的电话给张局拨了过去,张局说:“季洁,有事儿啊?”
季洁:“张局,您不是让杨震给您打电话嘛,他……嗯,中午喝多了睡了,怎么都叫不醒,我想着问问您看有什么事儿?”
张局:“这杨震,准是今天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也难怪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有情可原,我让他打电话没别的事儿,就是约你们小俩口来家里,我老伴跟谢局的老伴非得要见见你们俩,反正离的也近,一会儿过来吧。”
季洁:“离的近?”
张局:“是啊,一个单元住着能不近嘛,我的车就停在杨震的车边儿上。”
季洁:“哦,张局,我给忘了。”
张局:“行了,再让杨震睡一会儿,六点过来吧。”
季洁:“行,谢谢张局。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杨震还在睡着,季洁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把杨震叫起来,杨震睡眼惺忪的问:“媳妇,几点了?”
季洁:“差一刻六点,赶紧起来吧。”
杨震后知后觉的说:“惨了,张局让我给他四点打电话呢,忘了?喝酒真是误事儿。”
季洁没好气的说:“现在想起来了,怎么叫你都不醒,我早打过了,张局说让咱们六点过去。”
杨震耍赖的抱住季洁说:“媳妇,有你真好,什么都帮我想着。”
季洁:“行了别赖了,赶紧的吧,过去的晚了,张局他们又该有话说了。”
杨震:“不碍事儿的,就差几层楼,晚不了。”
季洁:“再不放开我就自己去了啊。”
杨震看看墙上的表,无奈的放开季洁,说:“没天理啊,结婚当天就去领导家,还让不让我活了。”
季洁:“行了,带着烟和糖,我还买了些礼品,起来吧。”
杨震:“礼品?为什么?”
季洁:“杨局,您能做在这个位置上不得谢谢人家啊,这又刚结婚,送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又不是太贵重的,借这个机会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杨震:“行吧,下回别这样了,总是不太好。”
季洁:“知道了,走吧。”两人到了张局家,谢局和老伴已经来了,张局的老伴和谢局的老伴把季洁拉进房,张局的老伴说:“季洁呀,我和我这妹妹想祝贺一下你和杨震,可你们不收礼金,我们俩就商量了一下,钱不收礼物得收,我们俩特地给你们挑的,能保平安。你们一定得收下。”
季洁一看就知道这玉是好货,连忙说:“太贵重了。”
谢局的老伴说:“季洁啊,玉嘛就是保平安的,收下吧,你长期在一线,杨震呢又才上来,这个礼物最合适了。”
季洁:“谢谢,真的谢谢你们。”
张局老伴:“行了,别客气了,一会儿吃过了饭就回去吧,今天也不多留你们,我们总不能打扰了你们的新婚不是。”
季洁有些害羞,说:“看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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