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终于回来了!孩儿好想你,我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您呢!”
这男子情感挚真,那种委屈感,携着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宓惜的胸膛,眼泪鼻涕在宓惜衣服上,蹭了一大片。
突如其来的一声爹,真的是措不及防,本想着装个逼,逗逗他,但是这一手认亲,当场就让宓惜傻了。
“打住!你先告诉我,你爹是谁?”
宓惜嘴角无奈,看着这个,心智貌似都不怎么完善的家伙,既心酸又心累。
“娘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我还没见过您了,娘说,我爹会带着辉煌归来,所以给我取名为夜归,父亲叫做夜晖。”
这感人肺腑的一段话,惊得宓惜,顿时一身恶寒,脑瓜子不停的在,嗡嗡作响。
“眼前这这家伙,难不成是晖的儿子?
地界帝君生出了个傻儿子?
这最后一关难不成是托孤吗?”
宓惜脑中,此刻浮现出了,太多的问号,这何止是,超出了他的预料,简直就是不能相信啊。
情到深处自然浓,泪痕淌下,无助的悲愤,溢于脸上,双臂紧紧抱住其身。
“其实,我是你弟弟!”
宓惜急中生智,认亲,要认个差不多的关系,能和晖的儿子搭上联系,肯定物有所值。
“什么!弟弟?你是我弟弟!”
夜归十分兴奋,看着宓惜,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二人彼此相拥,居然十分的和睦,一个是说啥都信啥都信,一个是说啥,逼着自己信。
“弟弟,父亲回来了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快告诉为兄。”
夜归欣喜异常,终于得见亲人的,浓浓喜悦。
“哥哥,我是宓惜,是当年所收的义子,父亲他回不来了,战死在了外面,我回来,就是为了变的更强,日后为父报仇!”
夜归一听,顿时勃然大怒,眉宇间的王霸之气具现而出。
“是谁!弟弟告诉我,我要手刃了他!”
“哥哥,此事要从长计议,敌人很强大,是一个流有白色血液的家伙,我侥幸之下,从他手里逃脱,他很强大,强大到让人绝望。”
宓惜这番话,直接将全部,甩锅于那道身影,虽然说的可能不准确,但是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能多一个人干他,就多一份力量。
“好!弟弟,你今日来了,为兄我没什么好给你的,我从没记事时,就待在这了,没接触过外界任何东西,我的修为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但是我没感觉到,有丝毫力量。”
夜归脸色垂丧,眼神迷茫涣散。
“继承修为?这东西还能这么来的吗?看来这世界,还有太多的隐秘,等我去发现,我感觉他何止是修为不正常,分明就是,脑子都不正常,
晖都多少年前的生灵了,他的儿子肯定年龄极高,但是这哥们看上去,分明跟我差不多大,这其中缘由以后在说,现在要做的是,弄明白这最后一关,玩的啥。”
宓惜思绪万千,心累的不是一轻半点。
“哥哥,你平日里住在这地方,生活所需如何满足。”
宓惜尝试着从夜归的身上,能否获取答案。
“只要我想要什么,这地方就会出现我所想之物。”
夜归随口说道,像是在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是说,你的任何想法,这地方都能够实现?能给我展示一下吗?”
宓惜实在是,脑补不出任何画面,所说真的是,太过骇人听闻,言出即行,好不神奇。
“今日,得见我的义弟,为兄我为表心意,来上好酒好菜!”
仿佛梦幻,却又那么真实,一桌的好酒好菜,真的就出现了,和第一关那种出现方式,如出一辙,在你不经意间,一切都已完好。
宓惜愣神,大脑简直炸开了,
“这简直是,随心所欲的支配啊,看来,夜归就代表着始灵谷的一切,我懂了,要想获得晖的半数财富,就要先搞定他这个儿子。”宓惜不禁苦笑,中套了啊。
“弟弟,开吃,别愣着了,到了哥哥这里,就不要端着。”
夜归拉着宓惜,二人入座,眼前足足有三十道菜,每一道的材料,都属于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而且还冒着热气,跟刚出炉的无异。
闻着香味,食欲大开,夜归直接撸起袖子开啃,宓惜肠胃涌动,先是拿起一块腿肉咬了一口,
眼泪不自觉地留下,吧唧吧唧,有声有响。
“这也太好吃了!我从来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夜归看着宓惜落泪,居然也流泣泪来,叼在嘴里的一块肉还没咽下去,就在那里抽泣。
“弟弟,这些年你受苦了,为兄我在这里天天享福,根本就体会不到你的心酸,今后有什么事,我这个当哥哥的打头阵!”
宓惜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本来还想着,如何让其答应和自己浪迹天涯,这倒好,直接送上门来了。
咂咂嘴,此情此景,应有良辰作陪,应有天地共赏,我宓惜真的就是,感觉这些太好吃了,鼻子一酸而已。
“哥哥!你我二人,要顶天立地,不能一直拘泥于此处,要闯荡天下,磨炼己身,强到无视一切敌人,那样才能有资格,报仇!”
这番话,无情地将一切宣泄而出,因为确实都是心里话。
夜归被宓惜这番话所感染,直接便是,连饭都不吃了,不知从哪弄出一把,造型独特的武器。
“弟弟,这把武器名为竺丰槊,蕴含滔天神力,我打算以此为战兵,证道当今,
弟弟,我这还有好多武器,要不要,只要你开口,我就把它送给你。”
还真别说,宓惜有些意动,不是因为留眉不好使了,而是单纯因为贪财,
宓惜的每一笔财富,都历历在脑海中盘旋,漏财对他来说,无异于是种侮辱。
“好哥哥,弟弟我够用,到了外面,千万别展露过多财富,人心叵测,要随时提防身边所有。”
宓惜思来想去,还是下不去手,毕竟这都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产,自己虽然爱财,但是不能违了良心。
“弟弟,道理我都懂,你和我是兄弟,我不对你好,那该对谁好啊!”
夜归笑的很纯真,很耿直,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
宓惜看在眼中,听在心里,他最后的那句话,不由得想起从前的点滴。
“到了外面,我不会让他受一丁点欺负,晖,你留下的担子,我挑了!”宓惜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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