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昂珏突然握紧了初时的手,力度大的叫初时微微有些发疼,初时对风昂珏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安静地看着风昂珏,仔细回想自己可否说错了什么话。
“他为何前来,前来又所为何事,心中有何盘算,朕都一清二楚。只一件,初时,你万不可离弃朕。”
初时看着风昂珏认真严肃的模样,心中虽有惊讶和琢磨,却也不愿再过多去细想。
有些事不可过于花费心思,花了心思,就不可避免地掺了感情,一旦掺了感情,任何事情都会变得不清不楚。
倘若最后的结局与内心所向相悖,这个中滋味又岂是三言两语可说清的。
“这样,初时,一会儿我叫萃淞去替了桐落煎药,你再多睡一会儿,想来这昏睡了几日你也该饿了,我再差小厨房做些精致的点心给你用,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不可吃太过油腻的,这几日饮食上要注意清淡,尤其不能食辛辣,这些都叫桐落吩咐下去,这几日你且在朕这里住着便是。”风昂珏拍了拍初时的手,便要起身。
初时坐了起来,好奇地问:“皇兄这是要去哪?”
“哦,朕……”风昂珏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朕去一趟天寅堂,刚王安来报说张之令求见,你安心休息,莫要乱走,朕去去便回来陪你。”
“皇兄莫要担心臣妹,既是张大人求见,想必是有要事禀报,张大人在皇兄还是人臣时便对皇兄多有助益,皇兄也该知人善用才是。”
风昂珏闻言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初时。
看着初时精致绝美的脸庞,看着她吐露言语的红唇,看着她为自己殚精竭虑的模样,眼见她从一个奶娃娃出落至如今的美人模样,这么多年自己总是叫她不要离弃自己。
可眼下,怕是自己要先违背诺言了。
二人就这么注视着彼此,各有各的心思,初时从来不敢动过多的心思,她一直都克制自己的言行与内心,他不说,那她便不问。
风昂珏走了没多久桐落就领着几个宫女端着红木食盒走了进来,将食盒内的点心悉数摆在桌上便挥退了宫女,见初时已经醒了且无大碍一双眼感动得通红。
她不敢多说怕扰了初时,只是静静地扶初时从床上坐起,又亲自去打了热水来给初时洗漱,才准备伺候初时用些糕点。
“公主您可算是醒了,这几日奴婢都要担心死了。”桐落挑了一碗桂花鲜奶酪端至初时面前,
初时刚醒过来没多久,太医吩咐此刻只宜用些许流食。
“不过公主您大可放心,皇上已经叫太医院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们逐个为您诊过脉了,只说您是急火攻心,一时怒气冲撞了,身子并无大碍。”
“我倒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般娇弱,想来也是近日不多走动的缘故,把她送进了沉园,咱们也算是安稳了些日子,我身上懒了。”
初时喝了几口鲜奶酪便再无了胃口,只叫桐落扶自己去侧榻上歇一会儿,再执了一把团扇来给自己扇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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