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公子,你不舒服吗?
魏婴(字:无羡):温宁?你知道你云姐姐去哪儿吗?
温宁: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云姐姐就走了,看样子哭的很伤心。
温宁如是说着昨晚的事其实他无意间都看到了,他看着流云哭着离开,也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但不知为何温宁下意识想隐瞒,可毕竟太过单纯,又如何会说谎。
魏婴(字:无羡):哭?她为何会哭?温宁你是不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温宁:公子,不记得了?你还是快去找云姐姐吧。她独自离开乱葬岗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答案是肯定的,流云是何许人又如何会轻易出事。魏无羡看着温宁离开的背影,他敢肯定温宁有事瞒着他,只是有句话温宁说对了,现在找到流云要紧。
魏无羡下了乱葬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往哪里去,靠在山门的树桩上想了片刻,对于昨晚的事魏无羡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听温宁所言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若非大事依流云的心性定然不会哭着离开,如斯心里忍不住打鼓。其实魏无羡十分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感觉一切都是未知的,更担心的是自家的小娘子究竟怎么了?
魏婴(字:无羡):对了,云梦。
魏无羡暗恼自己蠢,在人间流云除了云梦还能去哪里?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云梦,到达方知江枫眠夫妇去了兰陵商议婚仪最后的细节,故而莲花坞只剩下了江厌离与江澄二人。
“公子回来了!”
“公子好。”
此起彼伏的问好声一路响起,魏无羡却没心情挨个去打招呼,径自去寻江厌离了,因为他知道流云若回来必会找师姐。
魏婴(字:无羡):小翠,我师姐呢?
“大小姐在后面凉亭呢!”
奔到凉亭看见江厌离在绣喜服,眼看已经绣成了。她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细看却又比过去多了一份喜悦。
魏婴(字:无羡):师姐。
江厌离:阿羡?
魏婴(字:无羡):师姐,云儿呢?云儿回来了吗?
江厌离:回来了,但是她在休息。
魏婴(字:无羡):哦,那我去找她。
江厌离阻止了魏无羡要离开的脚步。
江厌离:(欲言又止道)阿羡,你别去找她,她怕是不想见你。
对于这个弟弟江厌离可以说是十分了解,虽然坚信他不会胡作非为,但流云的话却像是哽在心头。
魏婴(字:无羡):为什么?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不想见我?
江厌离:你……不知道?
看他样子不像作假,江厌离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而魏无羡被师姐这么一说就更迷糊了,只感觉有一件事好像谁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
魏婴(字:无羡):我应该知道什么?
江厌离:罢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看看她,若是她愿意见你到时你再进去。
说着不容他拒绝江厌离便转身去了流云未嫁时的房间,按规矩来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莲花坞虽没有那么多规矩,可流云、江厌离、魏无羡、江澄的屋子却是分东西跨院而设的,所以流云未嫁前的屋子与魏无羡是不同的院落,虽相邻而居但是也是不同的方向。
这一点魏无羡当然很清楚,不过自从两人拜了天帝敬了父母便一直跟着魏无羡搬到了他住的屋子。而这回江厌离去的却是反方向,魏无羡见此心里咯噔一下,心里不停的回想昨夜发生的事,可是还是一片模糊。
江厌离:云儿,阿羡来找你了,他想见见你。
流云:我不想见他,师姐帮我赶他走吧。
江厌离:云儿,你们俩总要说清楚的,不如见见吧。
流云:师姐……我……我不想见他。
江厌离:云儿……
江厌离:方才与阿羡说话,看起来他好像对昨夜之事完全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流云:哪有什么误会,师姐我累了。
江厌离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说不通她,所以只能叹了口气默默离开。回到亭中,魏无羡奔到师姐面前,急切的问着。
魏婴(字:无羡):师姐,怎么样?
江厌离:(默默摇摇头)
魏婴(字:无羡):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江厌离:阿羡,你真的不知道?
魏婴(字:无羡):(委屈的摇摇头)
江厌离:昨夜你做了什么你都忘了?
魏婴(字:无羡):昨夜?我做了什么?昨晚我好像喝醉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师姐……羡羡求求你,你就告诉羡羡吧!
江厌离:羡羡,你这些年何时醉酒醉的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魏无羡被她这么一提醒倒是猛然惊醒,自己平日嘴上说千杯不倒,虽有些夸大其词,但也不至于几杯果子酒就醉的人事不知,这也太奇怪了,但看江厌离神色凝重,魏无羡问话难免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魏婴(字:无羡):所以师姐昨晚到底怎么了?江厌离:云儿说昨夜她看到你和温情……在……在……你还是回去搞清楚真相吧,云儿这边我慢慢劝。
江厌离是世家小姐出身,这种话让她如何说得出口,但仅仅如此就已经足够明了。魏无羡听了这话犹如雷劈,又在脑海中反复回想昨夜的情形,但是还是什么前段都没有,不……并非完全没有……昨夜在饭堂好像看到了流云,然后……然后……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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