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字:无羡):江澄!你——你说的是什么话,给我收回去别逼我抽你!你别忘了,是谁帮我们把江叔叔和虞夫人的尸体火化的,现在葬在莲花坞里的骨灰是谁送来的,当初被温晁追杀又是谁收留我们的!
江澄(字:晚吟):我他妈才想活活抽死你!是,他们是帮过我们,可你怎么就不明白,现在温氏残党是众矢之的,无论什么人,姓温就是罪大恶极!而维护姓温的人,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所有人都恨温狗,恨不得他们死得越惨越好,谁护着他们就是在跟所有人作对,没有人会为他们说话,更不会有人为你说话!就算你不考虑自己,那云儿呢?如今人尽皆知她是你妻子,你在这里逞英雄,你把她置于何地?现在是没有人敢到乱葬岗上找你麻烦,那她呢?
魏婴(字:无羡):我不需要别人为我说话,至于云儿,没有人能动得了她。
江澄(字:晚吟):是吗?真的没有人能动得了她?那你可知道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你到底执着个什么劲?你要是动不了手就让开,我来!
魏婴(字:无羡):江晚吟!你告诉我云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受内伤?
江澄(字:晚吟):呵……你不是很行吗?你是她的夫君,她受了伤你竟然不知道,你可真是行。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究竟懂不懂?想要护住云儿,你就离那些温氏余孽远一点。站在他们这边的时候,你是怪杰,是奇侠,是枭雄,是一枝独秀。可只要你和他们发出不同的声音,你就是丧心病狂,罔顾人伦,邪魔外道。你以为你可以独善其身游离世外逍遥自在?没有这个先例!
魏婴(字:无羡):没有先例,我就做这个先例!云儿我要护,温氏的那些无辜之人我也要护到底。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还没看清现在的局势吗?你非要我说这么明白吗?你若执意要保他们,我就保不住你。
魏婴(字:无羡):不必保我,弃了吧。
江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魏婴(字:无羡):弃了吧。告知天下,我叛逃了。今后魏无羡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与云梦江氏无关。
江澄(字:晚吟):就为了这群温家的……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是有英雄病吗?不强出头惹点乱子你就会死吗?我娘说过,你就是给我们家带麻烦来的。当真不错。‘明知不可而为之’?好,你懂云梦江氏的家训,你比我懂。你们都懂。
江枫眠:江澄!不可胡言!
流云:阿澄,阿羡你们别吵了。临出发前义母要我给阿羡带一句话,义母说无论有什么事云梦江氏都能替你担着,只是如今风头太劲,义母要你消停些切勿再招惹事端,待风头过去些后再处理温氏之事。
魏婴(字:无羡):虞……虞夫人。
流云:你啊,虽说义母常教训你,但是她一直很疼你,还有阿澄,阿羡是我们的亲人,谁都可以抛弃他,只有我们不可以。
江澄(字:晚吟):我……阿爹,我错了。
江枫眠:知道错了就好,约战吧。
流云:约战?
江枫眠:夷陵老祖魏无羡修习邪道为正道所不容,故云梦江氏与夷陵老祖约战于三日之后。
流云:夷陵老祖魏无羡?
流云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忽而豁然开朗。
流云:义父,你可真是奸得很,我还道阿羡这般狡猾是和谁学的,原来是您啊。
江枫眠:你这丫头,没大没小。
江澄(字:晚吟):阿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婴(字:无羡):原来如此。
流云:云梦与夷陵老祖魏无羡决裂,而非云梦首徒魏婴。阿澄,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江枫眠赞许的看着笑的狡黠的丫头,向前两步又看着被符咒封住的人。
江枫眠:这就是温宁?
流云:他怎么成这样了?
魏婴(字:无羡):是的,江叔叔,现在他有点凶,我就把他封住了,在想其他办法。
江枫眠:他既然救过你们,阿羡你便要全力以赴。
魏婴(字:无羡):知道了,江叔叔。
江枫眠:既然如此,我和江澄就先走了。
魏婴(字:无羡):那云儿?
江枫眠: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先让她留在这儿吧。
魏婴(字:无羡):可是……
流云:可是什么?你不想我留下。
魏婴(字:无羡):我想……我……
山下云梦弟子尚还等在那里,虽知凶尸不会伤人,但还是免不了担心,所以江枫眠便带着江澄离开了。流云看着被封住的温宁,而魏无羡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流云:你好像不希望我留下,你和温情好像很开心。
原本流云以为自己很坚强,她可以承担所有的非议和惩罚,唯独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瓜葛,方才她看到了温情看着他的眼神,和自己是那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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