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出尘的气质在现在却叫凝歌莫名就多了一种厌恶,眸子微微一闪就下意识避开了绛寒的笑脸。
李平或许是因为任务才狙杀她,于公也不过是服从命令。于私却是背叛,叫凝歌如何都不能释怀。
“公主这样看着绛寒,倒是叫绛寒好生不好意思了。”那男子忽然轻笑一声,瞬间融化了原本的皑皑冰雪,春光明媚、满面花开。
绛寒?!
凝歌无心去注意那样的笑容,只是感觉一道晴天霹雳下来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前几天还听秋少提过,是从前这句身子的青梅竹马。
不过绛寒不是玉珑国的将军么?怎么会在凤翎国的皇宫里出入自由?
“你来……是为何?”凝歌想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表情。公主必然是喜欢绛寒的吧?可是看着面前的人的表情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眉眼间都是冷然和疏离,又总是和李平的影子不住的重合,实在是叫凝歌如何都生不出好感来。
而那绛寒似乎对公主也并没有秋少说的那样的深厚感情……
绛寒挑眉看着凝歌茫然的表情,直以为是凝歌装傻,便笑道:“公主,上次约定的事情你可是忘记了?”
凝歌摇头,开玩笑……谁和你约定事情……
绛寒忽然间把一张俊脸凑近凝歌,一双清冷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进凝歌的瞳仁里。似乎是想从凝歌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凝歌却也只是稍微退缩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作为现代人凝歌已经是习惯和人相处保持一米的距离,何况她的职业决定她并不喜欢这样与人亲近。忽然有人这么靠近总是让她觉得莫名的不习惯,但是仅仅是退了一步便又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是原来的公主,如果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绛寒,她怕是根本就不会躲吧。
凝歌站定,也不甘示弱的盯着绛寒的眼睛,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那绛寒的眼睛里却只有乌黑一片,如何都看不出是非好坏,这让识人众多的凝歌有些沮丧,最后终于懒得再看。
绛寒站正了身子,皱眉看着眼前的凝歌,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呢!绛寒怎么会不知道凝歌对他的心意呢,但是凝歌毕竟已经被玉珑国国主嫁给凤翎国给别的男人做了新娘,根本就给不了他什么好的前程了。若不是现在能利用凝歌为自己立功,绛寒想着自己恐怕连一眼都不会看她。
绛寒转身就伸手向怀里摸去,凝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凝歌道:“这是上次公主要的东西,绛寒希望,这次公主不要失手才是,否则……”
绛寒话头留了一半,眼神微闪就侧过了头。凝歌狐疑的看了绛寒一眼,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纸包,就感觉一股子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登时心中一顿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凝歌暗想她这十多年的警惕性都算是白练了,怎么会蠢到去拆这和炸药没差别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
绛寒无言,久久才说:“含春散。”
凝歌眼角微抽,手上一松,那小纸包就落到了地上,里面洁白的药粉撒了一地。凝歌想着此刻她的表情一定是十分的僵硬的。
含春散?!一听就知道是那种邪药。难道这就是这个身体的公主喜欢的那个男人?大半夜的送这种药来并且和秋少一样告诉自己一定要成功,可是凝歌却不敢问他们说的成功到底是成什么呢?
“绛寒,你是希望我做什么呢?”凝歌茫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绛寒。这送来的**肯定不是为了诱惑他的,毕竟他就在眼前,推倒就能办事。
在这皇宫里能叫她去**的人也只有那个种马了,所以这个含春散是为了让她去勾引那个种马的么?
凝歌就想不明白到底这些人整日的推搡着自己和种马上床能有什么好处?秋少是为了性命,那眼前的这个青梅竹马的绛寒呢?
绛寒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片只是在手心里一揉,那纸瞬间就碎成了灰烬。凝歌此刻看着绛寒却觉得浑身瘙痒难耐,好似千千万万个小虫子在血液里爬来爬去。凝歌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
绛寒看着凝歌红的要滴血的脸颊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下却是知道那是含春散发作了,连忙解释道:“这含春散药性极强,散在空气里都能叫人情动。公主,您忍一下,我去引凤于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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