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瑾(字长安):阿羡,阿羡...
魏无羡昏睡过去了,可他身上滚烫,是怨气入体加上潭水寒冷,引发了高热,风瑾犹豫再三还是忍着痛去抱了柴火来生火,然后把他外袍脱下来烤着。
好在这人即便是昏迷了,也还算听话,没有反抗她,外袍抖一抖烤上后,转身却踩到了什么东西,风瑾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看,很熟悉,是那一把她没有收下的梳子。
捏着梳子靠回魏无羡身边,看着那人不安的睡颜心里十分复杂,她以为这个人是没有心的,这梳子没准早给了哪个姑娘家。
风瑾(字长安):阿羡,你...
话音未落旁边那人便动来动,蹭到她身上贴着呓语。
魏婴(字无羡):师姐,我冷,好冷啊!
人在冷时,哪怕昏迷中也会本能的靠近身边的热源,魏无羡对风瑾来说太高了些,又沉,风瑾本就重伤,加上方才仅剩的点点灵力都给了他,又撑着四处捡材生火,早就虚弱不堪,怎么受得住他的体重。
被扑在地上时,风瑾除了对每次都垫底的的无奈,已经升不起别的想法了,摔在地上时魏无羡有一瞬间的清醒,他动了动姿势舒服的趴在风瑾胸口。
魏婴(字无羡):长安,地上好硬不舒服,你身上好软啊!借我躺一下吧!
从前江澄就说过,魏无羡睡觉不规矩,但是风瑾也没想到,他是这么的不规矩,跟个树袋熊似的,又抱又蹭。
无力反抗,风瑾就随他去了,有没有命出去都还不知道,她便放纵了自己,甚至有意纵容他越发过分的动作。
……
事后风瑾强撑着收拾完满地狼藉后,想起来也觉得她可能是疯了,怎么就能纵容这个人至此?
她是族长,没有外嫁的可能,魏无羡是江宗主养子,江宗主从来待他不比亲子差,他也绝没有可能会跟她回风氏的,风瑾最终还是把那把做工粗糙的梳子,拍干净脏污,好好的贴身收好了。
她一开始还能撑着不睡过去,盯着魏无羡的脸发呆,后来便撑不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恍恍惚惚间,风瑾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们。
风画(字碎星):长安,长安,在里面吗?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魏无羡还活着没有?出个声。
是碎星,风瑾露出一个笑来,她们终于来了,风瑾低头看了看躺下她腿上依旧昏迷着的魏无羡,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风瑾(字长安):我在,碎星,我在这里。
风瑾觉得她说的很大声了,可实际上是很微弱的声音,好在她们听见了。
终于等到人来,风瑾放心的晕过去,她太累了。
魏无羡只觉得他做了个梦,梦里光怪陆离,醒来还在莲花坞的床上,头顶的床柱上是他幼时的涂鸦。
江厌离:阿羡,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还好吗?
魏婴(字无羡):师姐,我渴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蓝湛居然变成了长安。
江澄(字晚吟):那不是梦,同我们一起在温氏听训的,就是长安,我当时没有剑,幸亏在兰陵遇上风氏的碎星姑娘,才能一起回去救你们,不然等我回云梦,只怕还要更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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