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瑾前脚出门,后脚魏无羡和蓝忘机也出来了。
“长安,先生他并无他意。”
没想到蓝忘机会忽然解释起这个来,风瑾楞了一下才回道“忘机不必多说,我明白,先生一为谨慎,二为侥幸,但如我方才所言,此事不能善了,忘机还需劝劝蓝先生与泽芜君,小心为好。”
魏无羡从后边卡进他们中间道“哎呀,你们别想了,身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走走走,师姐特意给我熬了汤,请你们去喝啊!”
江澄恰好从后面走过,没好气道“魏无羡,你做个人,分明是你不想喝姜汤,说什么请,长安和蓝二公子缺你那一碗姜汤吗?”
魏无羡跳着追上去压在江澄身上道“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怎么不做人了?江澄,你好好说话,再说了,师姐熬的姜汤那能是一般的姜汤吗?”
“那你还每次都嫌弃味道不好,不肯喝?我看你现在和蓝忘机关系挺好,你干脆改投姑苏蓝氏门下,留在云深不知处,别回莲花坞了。”
“瞎说,云深不知处哪有我莲花坞好啊!光是三千条家规定律就能要我小命了。”
声音渐渐远去,听不清晰了,魏无羡整日就跟没笼头的野马一般,从未消停过,风瑾心里摇头,却看见蓝忘机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别扭,怪魏无羡整日瞎撩拨,干脆给他劈几块儿给他们一人分一块儿算了。
“忘机不必多想,阿羡他性子随性,生性活泼,爱玩爱闹,不爱拘束,并非是故意说云深不知处不好的。”
蓝忘机收回眼神道“并未在意,无需如此。”
风瑾点头,又道“方才怀桑所言,忘机可要同我们一同放灯?”
论扎灯,风瑾原以为不难,事实是看旁人做确实不难,轮到她自己动手,却总不知该如何下手。
蓝忘机便发现,邀请他来放灯的人,不会扎灯,魏无羡在一边笑的快岔气了,风瑾抿唇控诉的看着他。
好容易止住笑,魏无羡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水珠,接过风瑾手中的灯架子道“别这样看着我嘛!我不笑了还不行吗?来来来,我帮你扎。”
顿了顿到底没忍住问“长安,你是不是从来没玩过这个?”
风瑾没回答,但魏无羡从她控诉的眼神中看出来答案了,他努力忍住了笑意道“你从前的日子也太无趣了,你看蓝湛都会扎灯,不过说起来,我们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了,不如一起放个灯?”
魏无羡果真是熟手,风瑾完全弄不明白那个是哪个的架子,到他手里,三两下便是一个完整的灯架子了。
对于魏无羡的提议,风瑾可有可无,蓝忘机却道“我独自一个人惯了。”
魏无羡取出灯纸道“我跟你们说,这可是我专门为了你们画的,蓝湛你可不能拒绝。”
他展开的灯纸上,一面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一面是人身蛇尾的风瑾。
蓝忘机望着兔子,难得面色缓和嘴角轻微的弯起一点弧度,风瑾楞了楞,这是她第一次见蓝忘机笑。
“蓝湛,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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