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堂的目光宛如刀子似的一寸寸剜过朱雀的皮肤,每看到一个深重的吻痕,他的脸色便沉一分。
对于这个问题,朱雀更是无法回答。
他被步步紧逼着跌坐在了床榻上,仓皇地看着像是要杀了自己的叶堂,带着哭腔求道。
“殿下,殿下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要亲自检查了才行。”
叶堂冷冰冰地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按住了他的肩。
粗糙的指腹每次亲密时都会蹭得朱雀很疼,叶堂便总会轻声细语地哄着他。
可现在他毫不怜惜,冷酷又残忍。
朱雀难堪地哭了出来,终于说出了实话。
“殿下,是四殿下他…他威胁我,我怕他会告诉殿下才不得不去见他。”
叶堂的动作停下了,好像从中隐隐察觉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在了朱雀和叶辛之间,这让他很不快。
他拧起眉,沉声问。
“什么意思?他会告诉我什么?”
朱雀伤心又畏惧地看着他,一双眼里盛满了细碎的光。
他不敢去抓叶堂的手,拼命缩到角落里才敢抽泣着继续说。
“两年前我喝醉了,误将四殿下认作了你,所以…我怕你怪我与别人有染,怕你不要我了,所以一直不敢告诉您,四殿下就以此要挟我。”
叶堂的脑子嗡地一声巨响,犹如被大钟狠狠砸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失声道。
“什么?你们两年前就…”
【叮!叶堂的黑化值上升20目前黑化值为100。】
他震怒地扬起手,差点就忍不住要杀了朱雀,可看着满脸泪水的朱雀,他又实在下不了手,怎么都无法伤害自己心爱的人。
于是他只能震怒地拍了一下床榻旁边的桌子,朱红的桌子顿时出现了几道裂缝。
叶堂的心一阵揪痛,扭曲的嫉妒与背叛的怒火交缠在一起让他现在很想杀人泄愤,他死死盯着朱雀,从齿缝里挤出一个个的字。
“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如实地告诉我。”
朱雀蜷缩起来抱住自,衣衫凌乱。
他从纤细的手臂里抬起眼,含着泪望向了叶堂,断断续续地哭着说。
“两年前…四殿下寻了一幅画想给我看,之前我们时常谈论书画到深夜,我便让珠巩将承天宫的偏门开了,专为四殿下进入。”
说到这里,空气的气压就陡然低了下来。
朱雀畏惧地看着叶堂爆出青筋的森冷面容,继续嗫嚅着说。
“我??我那日刚从越王府回来,同哥哥喝了些酒,便有些醉。珠巩她们又都去了后院安排明日的事务,所以四殿下就进来了。”
他仿佛是回忆起了当时难以启齿的场景,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格外无助。
“我喝醉了,以为是殿下你回来了,四殿下又没有推开我,我们就…”
话音刚落,叶堂又忍无可忍地将屋子里的桌子踹翻了,上面的茶具全都摔到了地上,巨大的响声惊动了外面的人,珠巩担忧地问了一句。
“殿下!出了什么事吗?”
“滚!”
—句暴喝将外面的所有声响全都压了下去,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叶堂如同一头暴怒的困兽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走来走去,他从未这么生气过,在战场上中了埋伏的时候没有,被信任的属下背叛过的时候没有,战败的时候更没有。
只有朱雀的事才会让他方寸大乱,才会让他如疯如魔。
此刻的他就恨不得亲手杀了叶辛。
朱雀见他骤然转身就要朝外面走去,急忙从床上跳下来紧紧拦住他,害怕地哀求说。
“殿下,殿下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该立刻告诉殿下的,可是你在战场杀敌,我不敢打扰你…”
朱雀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叶堂从头浇到底,他骤然从暴怒的冲动里抽了出来。
他不在皇宫,所以朱雀被欺负了也无人可以诉说。
即便众人都知道他是叶堂宠爱的人,可相比起四皇子叶辛的身份来说,一个一品大臣的亲弟弟实在算是卑微。
如果朱雀说出了这件事,宫里的人只会认为他和叶辛苟且,要么就是将他逐出皇宫,要么就是将他送绐叶辛,又或者直接定他一个“祸乱宫闱”的罪名就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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