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忌殇:魔魔,他的模样好熟悉。
帝狱仔细看了一下,握住阎忌殇的衣服,脸色极黑。
帝狱:走了。
阎忌殇:为什么……
帝狱:走!
阎忌殇:哦,那我们走了。
夜纫影:阎王慢走。
阎忌殇和帝狱走了出去,夜纫影拿出伤药给铃儿上药。
铃儿:老公,那个人看见你的脸,好像表情不对劲。
夜纫影:别瞎猜了……我给你上药。
夜纫影给铃儿轻轻的抹上药膏。
铃儿:老公,帝城我们也待了一个月了,没有你姑姑的消息,我们去其他城市再找找吧。
夜纫影亲吻铃儿的头。
夜纫影:都三十年了,全家找到婉初姑姑,找了三十年了,不知道婉初姑姑在哪里?如果她不愿意见我们,我们再找也没用。
帝狱从见过夜纫影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眉头紧皱。
他和哥哥长得很相似,而且他姓夜,极有可能是表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妈,爸也说过妈的家人对她不好,如果不是爸将妈救了出来,还不知道妈会怎么样。
阎忌殇:魔魔,怎么了?
帝狱:没事。
就当今天只是出去逛了一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
连续好几天,阎忌殇与帝狱培养感情,工作带着她一起,饭也和她一起吃,帝狱刚刚开始很反抗,后来渐渐接受了……不接受也得接受啊。
阎忌殇在工作,帝狱趴在鱼缸边沿上,拿着牙签逗鱼玩。
她如果有事干,绝对不会无聊的逗鱼,一直在想那晚夜纫影的事。
阎忌殇看见帝狱嘟嘴的样子一时间出了神。
魔魔现在的模样好可爱,魔魔的性格再怎么变,可是卖萌的本能还是丢不了。
鱼缸里的一只金鱼突然跳出水面,帝狱被吓到了,一个不小心摔进鱼缸里。
阎忌殇:魔魔!
阎忌殇把帝狱捞了出来,帝狱抱住阎忌殇的手。
帝狱:咳咳咳咳。
阎忌殇用空着的那只手,拿手帕给帝狱擦身上的水。
阎忌殇:魔魔,没事吧?
帝狱:咳咳,死不了。
阎忌殇抽出帝狱抱着他的那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件小衣服。
阎忌殇:你先把身上擦干,换上衣服,我去做件事。
帝狱:干嘛?
阎忌殇:杀鱼!
阎忌殇将鱼缸里的几只金鱼都抓了出来,因为不知道是哪一只金鱼害的帝狱,所以干脆一个都不放过。
阎忌殇:魔魔,中午你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帝狱:清……清蒸的吧。
阎忌殇:好。
阎忌殇走了出去。
我不就摔进鱼缸了吗?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
到了中午,午饭果真是清蒸鱼,阎忌殇将鱼刺挑了出来,再把鱼肉分成小块,放进帝狱的小碗里。
阎忌殇:魔魔,你尝尝好不好吃?
帝狱吃了一口。
帝狱:勉勉强强。
阎忌殇:那就好。
阎忌殇看着帝狱吃,心里美滋滋的。
帝狱:眼珠子,不想要了?
阎忌殇:我还是要的。
阎忌殇吃了起来。
阎忌殇:不然,我就不能再看你了。
帝狱:恶心。
帝狱放下筷子,就走了。在帝狱要跳下桌子的时候,被阎忌殇抓住衣服,用手擦擦嘴角的饭。
阎忌殇:魔魔,你还是那么冒冒失失。
帝狱:放我下来!
帝狱乱扑腾自己的小脚丫,可是自己身体太小,根本没有用,帝狱放弃了,脚停下来了。
阎忌殇让帝狱踩在自己的手上。
阎忌殇:魔魔,刚刚才吃了一点饭就跑了,对肠胃不好。
帝狱捂住自己的耳朵。
帝狱:唠唠叨叨,烦死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阎忌殇把帝狱藏在自己的衣服里。
阎忌殇:进门之前要敲门,不懂吗?
进来的是阎忌殇的秘书。
秘书:对……对不起,我是因为有急事,情急之下给忘了。”
阎忌殇:再急的事,规矩不能忘。
秘书:我知道了。
秘书再三道歉。
阎忌殇:好了,有什么事,说吧。
在阎忌殇衣服里的帝狱大脑一片空白,木在那里。
——第二天:
帝狱在外面玩,阎忌殇在书房工作,一个人走了进来。
阎忌殇:欧墨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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