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儿:好。
两个“老司机”十分懂事的避开了。
修罗把凌文驰的记忆消除了,让他睡在房间里,他们把这里打斗的痕迹清除了。
帝狱:走吧。
帝狱收好回死神镰刀,正打算走的时候,修罗叫住帝狱。
修罗:魔尊尊上,等一下。
帝狱给了修罗一记冷眼。要不是修罗是来救帝天衡的,不然帝狱早把他轰走了,或者杀了。
修罗暗自吞了一下口水。
修罗:这次我们把他救出来了,但他身体里的灵力,还是会有其他阴阳师和妖魔鬼怪觊觎。
帝狱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帝狱:也对。
我虽然不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可哥是普通人类,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保护哥。
修罗在右手上画了一个圆,手里出现了一只胖嘟嘟、绿油油的毛毛虫,一动不动。
修罗:这是灵虫,滴血认主过后,它能抑制住主人身体里的灵气,之前不少的灵子灵女都用这种方法隐藏身体里的灵气。
白未汐:有了这个虫后,衡能像以前一样生活吗?
修罗:这个当然,但是必须时时刻刻带着它。
帝天衡拿出小刀,在食指上划了一个小口,血液滴在虫的身上,灵虫立马“活”了过来,弯着身子,跳到帝天衡的手上。
帝狱:回去吧。
——
他们回到帝家,这时阎忌殇已经走了。
帝天衡缓缓开口。
帝天衡:爸,我们回来了。
帝城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继续坐在那里。
帝狱:爸,怎么了?
帝天衡摸摸帝狱的头。
帝天衡:没事,是哥哥犯错了,这几天哥哥可能会不在,你好好的在独暄高中。
帝狱:?
——
加百列把撒旦扶进家。
加百列:审判之力——极愈!
撒旦后背的伤口愈合,加百列松了口气。撒旦的表情怪怪的。
加百列:怎么了?还有哪里受了伤吗?
撒旦摇摇头。
撒旦:没事,列,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加百列:对啊,我们错怪了他这么长时间,当初我们都以为他是为了阎王之位,对老阎王、对拉拉下毒手,没想到一切都是死神从中作梗,死神究竟是为了什么?
撒旦:他能为了什么?为了拉拉妹妹能恨别人,恨这六界……
加百列捂着胸口,胸口疼痛难忍。
加百列:唔——
撒旦:列,你怎么了?
加百列的眼线变成了黑色,嘴巴上的口红变成了艳红,额头上的翅膀纹身也变成了黑色。
撒旦:列,难道你……
——
阎忌殇回到家,家门口放着一个礼物盒,打开一看是阎忌殇之前送给帝狱的彼岸花王发圈,彼岸花王被撕得粉碎,盒子里有一个纸条,只简简单单的写了四个字“再无瓜葛”。
这四个字,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向阎忌殇的胸口。
怎么可能会再无瓜葛?我爱了几亿年的“小家伙”,天天缠着我,要做我阎王妃的“小家伙”,让我离开她,让我……我做不到!
阎忌殇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阎忌殇:谁?
撒旦:我是撒旦,你的声音……
阎忌殇:没事。
阎忌殇深呼吸了一下。
阎忌殇:刚刚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一心想着魔魔的事,把你给忘了。
撒旦:我的伤已经没事了。
撒旦顿了一下。
撒旦:那件事,我错怪你了。
阎忌殇:都过去了,我是你哥哥,我怎么可能计较你?
撒旦:对不起,哥……哥哥。
阎忌殇打开门,把盒子放在茶几上。
阎忌殇:嗯,在百列那好好养病吧,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和哥说。
撒旦:嗯。
这么久的误会被解开过后,两兄弟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挂了电话。
——
第二天,帝天衡被左均送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有小溪流、小树林、田地和一个偏僻的砖瓦房,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左均:大少爷。
左均将一个资料袋拿给帝天衡,资料袋里有一支笔和几张A4纸。
左均:董事长让您在这里反省几天,写上万字的检讨,还有,您的电子产品。
帝天衡把手机交给左均,左均就走了。
帝天衡打开门,环视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将灵虫放在桌子上,灵虫在桌子上乱爬。
帝天衡拿着扫帚开始打扫。
帝城从来不会多骂一句帝天衡和帝狱,只会让他们自己在这里反省,反省够了,才能回去。
砖瓦房里没有电,晚上只有依靠蜡烛照明,而帝城给的蜡烛是有限的,所以帝天衡必须要在晚上之前打扫完这个砖瓦房。
帝城再给了帝天衡几斗米和一些调料,菜和肉需要帝天衡自己去砖瓦房旁边的田地和小池塘自己取得,做饭需要的柴需要帝天衡自己去山上砍。这里还有一个水井提供水。
帝天衡想起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历历在目。那时他才十岁,那时来这里待了一天就待不下去了,哭着求着帝城让他回去,最后帝城没有办法让他回去了。
帝天衡放下扫帚,拿着门边的水桶打水。
不知道妹和汐他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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