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狱撂下阎忌殇,独自回家。
保姆:夜小姐,您回来了?
帝狱在手机上打字:画纸、调色盘、颜料盒和画笔有吗?
保姆:都有,不知道你要什么价位的?
帝狱想都没想。
帝狱:最贵的。
保姆把东西拿给了帝狱,帝狱就进自己房间了,她之所以要最贵的,不是奢侈,而是因为想画出来能多留住在她自己的脑海里罢了。
帝狱把画纸平铺在桌子上,拿起画纸,开始画花子的模样,帝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她画出来,但她会尽自己的全力。
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
在这个年代,座机早淘汰了,家里还留着这个东西,是因为这个座机是夜婉初的生前的东西。
现在,这个座机是帝城和帝天衡与道上交流的工具,现在时候响起来,说明帝城或者帝天衡又让道上的人做了什么了。
帝狱走了出来,那些保姆和保镖不敢接,他们知道打来电话的人是什么人。帝狱走过去接了。
道上的人:老大,你要我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查什么?爸爸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帝狱:我,不是。
道上的人:你是谁?!
帝狱:他,侄女,你说。
道上的人:哦,是这样,你舅舅让我查关于独暄高中闹鬼的事。
帝狱脸黑了下来,又是关于花子的,现在花子是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起的人……啊不,鬼。
道上的人: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但是你舅舅让我查的那个人,可不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物,甚至说,那整个阴阳师总部的水深得很。
帝狱一惊。整个阴阳师总部?!难道那时那个逗逼阴阳师,带我去他家的目的并不单纯,我不肯留下,就让那个女的把花子灰飞烟灭。
帝狱越听越生气,旁边的保姆默默的吞口水。
帝狱:嗯。
道上的人:还有,我们去找过那个叫邹玲的,她却一再否认,没有你舅舅答应,我们也不敢动手,你去问问他,需不需要我们撬开她的嘴?
帝狱:不需要。
帝狱握紧拳头,左手太用力,掉下鲜血。
帝狱:我亲自去。
帝狱挂了电话。帝狱彻底怒了。
邹玲!那个和我作对的人,我之前一直不管她,是因为我毕竟在那里住宿。花子的事一直没有找她算账,是因为毕竟你是行使你阴阳师的义务,我不说什么。
没想到我小看你们这个阴阳师,你们究竟是不是人?!邹玲?!你当我是死的吗?!我转世以来,从来没有杀过人,就是知道人有邪恶的一面,也有光明的一面,与我们恶魔不一样!
帝狱走进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
阎忌殇高高兴兴的走进帝家别墅的范围,脸上的幅度立马没了。
洛雪儿:阎忌殇,你跑得比开车都快啊。
洛雪儿从车子上下来,帝天衡、白未汐和慕刈澈也下来了。白未汐和慕刈澈只是过来玩的。
保镖走了过来。
保镖:帝少,别墅旁的花海和森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枯萎了,我们已经尽力在抢救了。
帝天衡:枯萎?
帝天衡确实看见了枯萎了花花草草。
帝天衡:‘表妹’她回来了吗?
保镖:在房间里。
阎忌殇转身跑走了。
阎忌殇: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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