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花落寒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更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我能信任的,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就是你了……”
柴北恒悲伤地道,“可是……你竟然暗算我?”
“不是……这不是毒药。”
花落寒急急忙忙地解释,“我怎么会暗算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
“不是毒药是春药!”柴北恒一把推开他,厉声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出去?”
“我不!”
花落寒梗着脖子,直接拒绝了她,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 ,闷声闷气地道,“你明天要打要杀都随你,但你不能对我这么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
“所以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毁了,明天……明天你们就卷铺盖走人吧?我不想看见你们了。”
柴北恒断断续续的说,伸出手在他脸如花似玉的脸上不停地挠着,挠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子。
“你不想看见我,可我想看见你,只要我活着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跟着你,化成鬼也得缠着你。”
花落寒不满地嘟囔,附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只觉香软芬芳,似蔷薇花开。
“所以我当年救你还救错了不是?”柴北恒怒目而视,一抬手又在他脸上挠了几道血印子。
“殿下可知道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殿下救的人太过于贪心,他想要更多。”
花落寒笑了笑,朱唇如花,眼中含波满是风情,抓住她的手吻了吻,那如玉般莹润的触感让人陶醉其中,“你小时侯便是这样,被老王爷骂了总是爱挠我的脸,拿我的脸撒气。”
“我错了行吗?我跟你道歉!我那时候不懂事!”柴北恒讨好到笑笑,心想你还真记仇啊!
“知道我为什么任你欺负吗?那是因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落寒笑得猖狂得意,然而心中却是小鹿乱撞,“所以,殿下今日要还回来了!”
“不要!”
柴北恒用尽力气,滚进了被褥里,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瓮声瓮气地说,“大不了我也给你挠就好了!”
“属下怎么舍得挠殿下的脸!”
花落寒语气平稳,身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放下了帐子,哆哆嗦嗦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流线润泽、弧度分明、一笔一划犹如神造的身体,天边的星星一下羞得躲进了云里。
花落寒看着亦是在哆哆嗦嗦的蝉蛹,双唇紧抿,双拳紧握的给自己打气,“一、二三、殿下我来了!”
语毕,猛的一下扑了过去,挑开一条缝儿,麻溜儿地钻了进去。
“啊!你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
柴北恒尖叫了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立即又有一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将她拉了回去。
“男人越老越有魅力,何况我才大你六岁而已!”说罢,一件又一件的往外扔着衣物。
“不要,你一朵皱巴巴的老花看着不好看闻着也没味儿!”
柴北恒不停地挣扎,从被窝中探出了两只手企图逃之夭夭。
“你检查检查就知道老不老。”立即又有一只手将她拉了回去。
“你个不要脸的!砰!”
“不要打那里啊!”
“我打死你!”
“轻点轻点……”
柴一是被冰冷的青石路面给冻醒的,爬起来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看着渐渐亮起的天光,疑惑地嘀咕,“昨晚到底是谁,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糟了殿下!”
“砰!滚!”房中突然传来柴北恒的怒吼,柴一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房门前。
“砰!”屋中连滚带爬地奔出一个人影同他撞了个满怀。
“何方小贼?”
一声急喝蓦地止在了喉咙里,柴一惊骇,“花大人……您……怎么会在殿下房里?”
“昨晚与殿下下棋,一不小心就下到了天明!”
花落寒站起身来,状似不经意地望天,“那个,昨晚来的时候,看你睡得正熟呢!所以不好意思吵醒你。”
“不是,昨晚有贼,那贼武功高强,把我打晕了。”柴一急忙解释。
“可不是有贼吗!”屋中突然伸出了一只脚将毫无防备的花落寒给踢了个狗吃屎。
“殿下……”柴一看着这一幕,老实的脸上写满了无措,花大人和殿下认识十多年了可是从来没有红过脸啊!
“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花落寒苦哈哈地爬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染了昨夜风吹来的尘土倒也看不出脸上的血印子,一张脸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满含哀怨地看着柴北恒。
“无耻至极!”
柴北恒愤愤骂了一句,转身“砰”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
“无耻?”柴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昨晚不是下棋了吗?难道花大人下不赢殿下悔棋了?不会啊,殿下可是臭棋篓子,从来不会赢的!”
“呵呵呵!可不就是你说的那样嘛!”花落寒讪笑两声,一瘸一拐地朝院外走去。
心想:这丫头真的太狠了,把自己抓成了个大花脸。他今天是不敢到陛下面前去了,还是找个由头避一避吧!找什么由头好呢?风寒!对前几天自己不是老打喷嚏来着,就说自己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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