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有些头疼。
重生以来这几日,原想好好发展事业线,但到现在连个线头都没看到,倒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找到他,让他无暇分身。
他真心觉得这一世的自己,之前是个惹祸精。
上一世,天后因为欲杀锦觅败露,暴露出自己当初谋害先花神的事实,才被打入毗娑牢狱,彻底失了势。
但是这一世的剧情显然与之前有偏差,他也不能确定,在这里,先花神的死是否是天后所为。
找到机会,一定要去水神和长芳主那里旁敲侧击一番。
他看着漆黑的帐顶,翻了个身,打算明日便去找水神喝喝茶。
一道气息突然出现,然后感觉到一团温软压在他背上。
又是什么鬼?
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他鼻端,月华透过窗棂,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注视着他。
是穗禾。
“你……你大半夜过来干嘛?”
还上他的床,压他的身,知不知羞?
穗禾撑起身子,眼底带着薄怒和嗔怪,颇有些酸溜溜的道:“昨日你在花界过夜了?”
润玉心里一惊,她果然是居心叵测,自己的行踪她居然一清二楚,想到自己去过哪里,做过什么都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的心中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他坐起身来,试探道:“那又如何?”
他的样子不知怎么惹恼了穗禾,她紧咬着唇,忽的眼里闪过一丝水光,带了些忧伤道:“你说过,你真正心悦的,只有我一人,你可还记得?”
装得挺像的。
他顺着她演过去:“自然不会忘的。”
她嘴角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扑到他的怀中,抱紧他的腰。
润玉僵着不敢动,直到穗禾的手不老实的开始掐他腰上的软肉,他吓得赶紧把她推开,紧张道:“别这样,于礼不合,于礼不合,我们无媒妁之言,不可做出此等轻薄之事。”
本想用糊弄锦觅的说辞糊弄一下穗禾,结果她听到这话,刚开始愣了愣,随即失笑,仿佛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一般。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她一把扯下他的衣领:“你还记得这个吗?”
润玉扭着脖子望去,就见自己右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月牙形的疤痕,就像是牙印一般。
穗禾凝脂般的玉指搭上去,带起肌肤一阵阵颤栗:“这是我当初给你的标记,叫你永远不能忘了我。”
润玉刷的合上衣襟,脸色惨白。
自己真的是失身给了她?
此刻只想立即焚香!洒扫!
就在他欲哭无泪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了。
“殿下。”是邝露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
润玉只觉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忙对着穗禾比划,示意她噤声,一边扬声道:“我没事,你退下。”
但此邝露非彼邝露。
彼邝露只需他一句,就噤若寒蝉的退下了,但此邝露却搞不清上下级的关系和距离,伸出手去,便要开门。
看着门咔哧咔哧响,随时要被推开,而穗禾还好整以暇的贴在他背后,手搭在他肩上,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前世今生,他从没这样紧张过!
他仿佛预见到自己被抓/奸成功然后名誉扫地的凄惨未来。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导演,剧本不对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