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旭凤约了水神相叙详细,目的是为推迟婚期,碍于天帝下的禁足令,他便遣了听前往洛湘府送信,时间定于亥时末,这个时辰无几人会知晓他离了栖梧宫
穗禾对润玉怀恨在心,于水神更是多了几分埋怨,若不是当年定下的婚约,她必会是与旭凤携手终老,可偏偏这纸婚约耽误了旭凤,也妨碍了她
洛湘府,水神给锦觅送来伤药,又是一番谆谆教诲,他知锦觅之心,若她当真舍不下旭凤,那他便与天帝商议将旭凤与宁卿的婚事给退了,左右临秀认了锦觅,那她也可是嫡女身份,只是如此一来,便是委屈了宁卿
宁卿提着琉璃宫灯往锦觅的院子而来,只见那盏宫灯被风吹的有些摇曳,灯面上的白兔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在夜色中犹为清晰
宁卿:原来爹爹来与姐姐叙父女情,倒是把卿儿和娘亲一同给忘了
说着,宁卿撅起了小嘴,语气似有调侃的意味
正顾着谈笑的二人方才发现了宁卿的到来,锦觅见宁卿到来瞬间收敛了笑意,宁卿在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可是爹爹待她比宁卿更好
水神对宁卿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与锦觅多相处,他看得出她们姐妹并无深厚感情,可到底都是他的女儿,他自然是希望她们好好的
水神:卿儿,你与觅儿便好好聊聊,为父还要去处理事情
闻言,宁卿将琉璃宫灯放置于石桌上,乖觉寻了个位置坐好,端正了姿势,却听得水神后半句话不禁心生好奇
宁卿:这么晚了,爹爹要去做什么
锦觅亦是有着同样的疑问,只是宁卿却比她先问了出来,于是她便等着水神的回答
水神见平日里不大亲近的两人此时竟是出奇的一致,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欣慰,便将白日里旭凤邀约之事道明
穗禾躲在暗处看着,见几人俨然父女情深的模样不由心中忿恨
穗禾:既然你们是这般相亲相爱,那我便让你们下阴司去情长吧
水神离开后穗禾也随之跟了上去,因着炼化半生修为注入冰刃,水神意料中的未发现身后有人尾随,待到了与旭凤约定的地点却未见着人影
想来是我来早了,那便先在此等等
谁知水神正这般想着却见旭凤迎面走来,趁他不备以琉璃净火攻击他,风神也在这时出现,待看清攻击水神的乃是旭凤,眼中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水神眼见风神为自己挡下一击,而他面前的旭凤再次攻来,他已然是无还手之力,只能看着琉璃净火越来,红色的莲火在这浓稠夜色中更显妖异
旭凤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眼中尽是残忍,还未等到水神风神身死便转身离去,消失于黑暗中
风神撑着最后一口气,拼尽全身的力气向水神爬去,她艰难的伸出手想去握住水神,却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风神:师兄,今生能与你相敬如宾,临秀无憾了,只是,若有来世,能否…….许我
还未说完,风神便已闭上双眼,嘴角似带着释然的笑意,与你共死也是幸事,只是宁卿就只能与锦觅相依为命了
水神颤抖着手,将风神的手反握住,似在轻声昵喃般说道
水神:临秀,是洛霖负你
当年他与梓芬和临秀师出同门,朝夕相伴,可他爱上的是梓芬,即便后来与临秀成婚也是迫于天命,说到底,他终是愧对她的
宁卿和锦觅听闻动静赶来时,水神风神已灭道,而地上赫然遗落锦觅曾赠于旭凤之物,那是她送与他做生辰礼的,一个并不像样的包,不知被丢于何处,现今却成了证据
锦觅泪如雨下,哭花了一张脸,喊着
锦觅:爹爹 临秀姨
宁卿: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宁卿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昵喃着,她蓦然想起一事,方才爹爹说是要见旭凤,那么为何会出现此事
锦觅昏倒过去,恰逢旭凤到来,宁卿强撑着起身将锦觅扶回了房间,忍住眼眶的酸涩,着手处理父母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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