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只有我”三个字咬字格外重,语气高昂,自大狂妄,令人听了又憎恶又滑稽。
王灵娇:没听见温公子说什么吗?
王灵娇:还不都快下去!
金子轩站在最前,强忍怒火,一掀衣摆,抓住一根尤为粗壮的树藤,毫不犹豫地一跳,跳进了深不见底的地洞。
其余人跟在金子轩之后,依次进入地洞。
这些被强行召集的世家子弟被缴了剑,只能慢慢往下爬。
温晁在上面喊了几声,确定地下安全,这才踏着他的剑,搂着王灵娇的腰,悠悠地御剑下来了。
须臾,他手下的温氏门生和家仆们也纷纷落地。
江澄:但愿这次他要猎的不是什么太难对付的东西。
江澄:这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出口,万一妖兽或者厉煞在洞中暴起,这条树藤这么长,说不定还会断,到时逃命都难。
其他人也都抱着同样的想法,不由自主仰头看着头顶那个已变得很小的白色洞口,心中担忧警惕。温晁跃下了剑。
温晁:都停在这儿干什么?
温晁:该做什么还要我教?
温晁:走!
一群少年被驱赶着,朝地洞深处走去。
开道的一行人保持着高度警惕,举着火把,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片深潭之前。
而再往前,已经无路可走了。
可路已到尽头,夜猎对象却依旧没有出现,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众人心头都是疑云重重,又提心吊胆,精神紧绷。
没见到他预期的妖兽,温晁也是有些急躁。他骂了两句,忽然“灵机一动”。
温晁:找个人,吊起来,放点血,把那东西引出来。
王灵娇应了一声,立即指向一名少女。
王灵娇:就她吧!
那名少女正是刚才在路上送人香囊的“绵绵”。
王灵娇这一点看似随意,实则酝酿已久。
这些世家送过来的人大多是少年,因此,对数量鲜少的几个少女,温晁总忍不住多留意一些。
尤其这个绵绵,相貌不错,还被温晁油手油脚占过几次便宜,只能忍气吞声,王灵娇却早看在眼里、恨在心中。
绵绵一反应过来,真的是在指她,满面惊恐连连后退。
温晁见王灵娇点的是这名少女,有点可惜
温晁:点这个?
温晁:换一个人吧。
王灵娇:为什么要换?
王灵娇:我点这个,你舍不得么?
温晁:瞎说,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温晁:随便你,娇娇说了算!
绵绵心知被吊上去了,多半就有去无回了,仓皇逃窜。
可她往哪里躲,哪里人就散开一大片。
绵绵忽然发现,有两个人岿然不动,连忙躲到他们身后,瑟瑟发抖。
这两人正是金子轩与蓝忘机。
温晁:这是要造反了?
温晁:我警告你们,我容忍你们很久了。
温晁:现在立刻自己动手,把这丫头给我绑了吊起来!
温晁:否则你们两家带过来的人都不用回去了!
金子轩哼哼冷笑,并不挪动。
蓝忘机也是恍若未闻,静如入定。
然而,一旁有一名姑苏蓝氏的门生,听着温晁的威胁之词,一直在微微发抖,此时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抓住绵绵,准备动手绑她。
蓝忘机眉峰一凛,当即一掌拍出,将他击到一边。
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可俯视那名门生的神情不怒自威。
目中意味不言而喻:姑苏蓝氏有你这种门生,当真可耻!
魏无羡:哎!
魏无羡:蓝湛那个性子,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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