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十多丈的空中,并不是很清楚地能听到二十几丈空中传递下来的声音。
云风兮抬头望去,看到的只有他们露出的紧张、不忍和可惜的神色,甚是不解。
箭已经飞快地穿过了最后一层白雾,过快的速度在箭头处形成了一道箭气,还带起了一阵阵极为凌冽的风声。
转眼间,便来到了云风兮的身边,就离脖颈处还有一厘,危急关头。
众人都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霎那间,只看见那道箭飞向了湖面的中心处,极大的冲击力打破了蓝涣刚布下的封印。
并不知道云风兮究竟是生还是死,也是他们没有时间好奇。
看到了湖面中心快速地形成了一个比之前还要大的漩涡,众人的好奇之心立刻消散了大半,只剩下了担忧、紧张、惶恐之色。
蓝湛:“兄长。”
蓝湛的声音中带着写颤抖,视线一直注视在蓝涣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这时湖面上突然串起了一阵熊熊烈火,由少变多直至覆盖住了整个湖面,同样映红了半个天空。
紧接着湖面上传来了极为惨烈的叫声,里面还掺杂着小孩的嚎啕大哭声、女子的哭泣声,男子的叫骂声和老人的求饶声,千奇百怪应有尽有,但最后都变成了一种凄厉绝望的叫声。
这火足足燃烧了近一个时辰,由一开始的叫骂声到凄厉绝望再到虚弱无力的求饶声,最后化为了虚无,消失在了这个世间。
待重新恢复平静后,湖面上的火逐渐减少,变成了一束小火苗,在空中跳跃了几下,像是在向众人展现它的欣喜、愉悦之情,最后变成了一张空白的符纸飞了过去。
随着符纸飞行的路线望过去,发现其符纸的主人竟然是他们以为惨遭不测的朝歌云氏少主。
云风兮收回符纸后,并没有关心自已的情况,反而问道。
云风兮:“泽芜君,你....”
离近了些,发现蓝涣并无受伤的痕迹,只是衣衫凌乱了些。其后面的一些话也无法说出来了。
蓝涣听到此询问,怔了片刻,眼底升起了一抹笑意道。
蓝涣:“无事,既然水行渊之事已解决,那早些回到客栈进行洗漱休整下。”
蓝涣:“还有云少主回去之后记得在伤口处抹些药。”
原来云风兮在那危急时刻,虽然及时躲开了,但还是在脖颈处留下了一道细长又深的伤口。
随后众人御剑一起离开了此处。
待你们再次回到客栈时,已是日暮。
一切都收拾好后,云风兮独自一人来到一人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蓝涣。
云风兮:“泽芜君。”
蓝涣:“云少主。”
蓝涣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请人进来了。
两人跪坐在木案旁,蓝湛执起茶壶,满上两杯茶,一杯放在云风兮的面前。
蓝涣:“不知云少主此时来我房中,是有何事?”
云风兮:“泽芜君,此次前来,是想问一件事情。”
脸上布满了寒霜,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沉重,且设下了一方结界,才缓慢道来。
云风兮:“不知泽芜君那时可有看到那只箭上的图文?”
蓝涣刚要下意识地否定道,却看到了他那双充满着坚定的眼神,便知是瞒不了他了。
蓝涣:“看到了,是岐山温氏的太阳纹。”
云风兮:“可是泽芜君,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嘛?”
蓝涣听到这话,神色也沉重了起来。
蓝涣:“巧合?”
云风兮:“泽芜君,彩衣镇一带的人都熟谙水性,从来极少有沉船或落水惨事,这附近不可能养得出水行渊。。”
云风兮:“那这水行渊是从何而来,怎么来的?”
云风兮:“你虽没有说明,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云风兮:“那为何还有多此一举,像是要坐实大家心中的怀疑之人。”
云风兮:“可是这有必要吗?”
近日来只有岐山温氏的地方受过水行渊之扰,而且以温氏行事的风格,彩衣镇的水行渊,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赶过来的。
若是温氏的人干的,再怎么控诉谴责,也是于事无补,毕竟他们是不会承认,还有可能倒打一耙,说是诬陷他们。
蓝涣:“没有必要,这回的幕后之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蓝涣:“难道是.......”
说到最后,蓝涣和云风兮两人都想到了一种惊心的猜测。
究竟是有人暗中设局,想坐收渔翁之利呢?还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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