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监察寮
蓝忘机和江澄带着一些门生子弟来到夷陵监察寮。
刚进了监察寮,入目便是一人白衣,背对他们站在院子正中央。
江澄:(冷声)谁?
顾倾酒:(转身)哎,蓝二公子,江宗主?
顾倾酒:好久不见啊。
江澄:(放下警惕)你怎么在这?
江澄:(看了眼满院的尸体)你做的?
顾倾酒:(摆手)不是我,我也是来了就看见这一院尸体的。
江澄:(翻开一具尸体)七窍流血。
顾倾酒:不止是七窍流血。
顾倾酒:绞死、烧死、溺死等,这座监察寮中的温氏门生,每个人死法都不一样。
江澄:(多翻看了几具尸体确认顾倾酒所言无误)看来今晚的任务,有别的东西帮我们完成了。
蓝忘机:(看向顾倾酒)你怎么在这?
顾倾酒:之前我哥不是让我去查邪崇吗。
顾倾酒:虽然那邪崇没伤到我们家子弟,但他们觉得那邪崇有异。
顾倾酒:我哥忙的没空查,我爹就让我来了,一路追到这里来着。
江澄:(上下打量顾倾酒)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多带些人一起来?
顾倾酒:带门生客卿那不麻烦嘛,带男的我不方便,带女的我又得护着她们,还查个什么邪崇啊。
江澄:顾宗主放心你一个人来?也不怕你一个女子遇到危险。
顾倾酒:怎么不放心了。
顾倾酒:虽说本姑娘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但也不止是个花瓶啊。
顾倾酒:再说了我爹我哥又不能护着我一辈子,遇到危险时最好的还是靠自己。
顾倾酒:多见识点以后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也不会太慌乱,挺好的。
江澄:……
路人:宗主,查看过了,全都死了,死法各不相同,另外还有一具女尸自溢于屋内。
江澄:女尸?
走进屋内,上吊在房梁上的那具女尸的那张脸,江澄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王灵娇。
看到这个人的脸,江澄不禁紧握拳头,手中的紫电光芒大作,随后一鞭子甩过去,王灵娇的尸体掉落在地。
顾倾酒:江宗主啊,人都死了,感受不到痛觉了,你再抽她一百鞭子也没用。
顾倾酒:况且看这王灵娇的神情,生前应该也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与折磨。
江澄:(恨恨的)她再死一千遍也不为过!
#蓝忘机:(看了眼符咒)多了。
江澄:(微微平复心绪也过去看了看)果然。
#蓝忘机:这里多了几笔,这张符,被逆转了。
江澄:逆转?何为逆转?
#蓝忘机:寻常符咒,驱邪,此符,招邪。
江澄:招邪?符纂还能招邪?真是闻所未闻。
顾倾酒: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怎么就不能了。
蓝忘机:的确闻所未闻,但看这里的情形,此符确实有招阴集煞之能。
#江澄:只不过添了几笔,就倒转了整张符咒的功能,这是人为吗?
蓝忘机:所添目测共有四笔,这味道,乃人血所绘,整座监察寮的镇宅符纂,都被改动过,笔锋走向,为同一人。
顾倾酒:我一路跟来,见到的都是这种符咒,而且死的都是温氏门生。
顾倾酒:(仔细看了眼符咒)笔锋走向……好像也差不多。
江澄:你们看可能是谁,目的是什么?
顾倾酒:(专业抢台词)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蓝忘机:(看了一眼顾倾酒)
江澄:……
顾倾酒:江宗主可别对蓝二公子抱希望了,类似的问题,蓝二公子就会回你这句,多添一个字都不可能。
江澄:(翻白眼)那你呢?你好歹也查了一路,就没什么看法?
顾倾酒:我?
顾倾酒:那还用问吗!本姑娘神机妙算,当然早就算出来了!
江澄:(好奇)算出来了什么?
顾倾酒:(手中折扇一展,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蓝忘机:……
江澄:(翻白眼)
江澄:诸家名士里,可从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干这种事,不过,不论是谁,只要目的和我们一致就行。
——客栈
一个房间内,温逐流带着温晁走了进来。
温晁:别杀我。
温晁:别杀我。
温晁身披黑袍,温逐流拿着药走近他。
此时的温晁,完全没有了当初岐山听训时的嚣张气焰,眼神空洞,双目无神。
温晁:把灯灭了,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温逐流:你以为,不点灯他就找不到咱们了吗?
温晁:温逐流,你说咱们走了这么远,又跑了这么久,他们应该发现不了了吧?
温逐流:也许吧。
温晁:什么叫也许?!没跑掉你赶紧带我跑啊!
温逐流:别动,你要用药。
温逐流:不然死定了。
温晁慢慢摘下自己的帽子,见到温晁,正在屋顶上方的蓝忘机和江澄不禁睁大了眼睛。
温晁脸上、手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了,没有几根头发的头上净是伤口,看着很是吓人。
温逐流把药涂在温晁伤口上,温晁忍不住大叫。
温逐流:不要哭了,眼泪会让伤口溃烂,这样你的伤口会更疼的,你明白吗,别哭。
温晁:(忍痛停住眼泪)
这时,一阵笛声响起。
温晁:笛子!他是不是吹笛子!
温逐流:不是,是风声。
温晁:是风声?
温晁:我要去找我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我爹哪儿。
温逐流:照这个速度,还有两日。
温晁:两日!
温晁:(指着自己的伤口)你看看我现在什么样儿了,你还要我等两日!
温晁:我爹养你有什么用,没用的东西!
温晁:废物,你现在去把他杀了,你去啊!
温逐流:(站起身)
温晁:(抱住他的腿)别!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你救我,我认你当大哥,我让我爹认你进本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温逐流:不必了。
这时,楼下的门打开了。
一个黑衣人手握笛子,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上楼。
温晁:温、温逐流!
魏无羡:到今天,你以为叫他还有用吗?
温逐流:(挡在温晁身前)
魏无羡:(看向温逐流)温逐流,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吧?
温逐流:拼死一试。
魏无羡:(冷笑)好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温逐流: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魏无羡:笑话,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魏无羡开始吹笛子。
屋顶上的蓝忘机和江澄忍不住皱眉。
这时,温逐流的眼角瞥到,一股怨气化作一个红衣女子,直直的杀向温晁。
温逐流见状立马伸手挡住红衣女子的攻击,然而红衣女鬼那长长的指甲却直接插进温逐流的胳膊。
温逐流甩不掉她,干脆不在管她,直接一双手伸向魏无羡,魏无羡却依旧站在那里吹笛。
这时,屋顶上跳下两人,江澄用紫电勒住温逐流的脖子,将他挂在房梁上。
#江澄:魏无羡!
#江澄:你丫的,这三个月都去哪儿了?
魏无羡看到是江澄和蓝忘机,这才放下了警惕。
魏无羡:哈哈……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江澄:(看了一眼房顶)都确定安全了还藏着干什么?
魏无羡:(疑惑)江澄,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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