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枕寒奇怪的道:“当成?”
魏无羡看到蓝枕寒,奸笑道:“九师弟,这里算上你也就四人,我是知道的,其他两个人都是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你还藏什么?”不知是不是故意,“正人君子”四字魏无羡咬字极重。
江逾白一拳向他打过去,“魏无羡你闭嘴!”
魏无羡笑道:“我说你啊,不学我不学师姐,非得学江澄,他这个人有什么好学的?”
蓝枕寒不解的问道:“江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啊?”
江逾白突然笑道:“大师兄。”
魏无羡看着他的笑容,怎么都觉得他不怀好意,道:“怎么了?”
江逾白笑的更开怀了,他笑容灿烂的道:“大师兄我突然想起,你向来记性差,出去之后估计又不记得要做什么了,不过好在我也知道,不如就由我来告诉你姑苏蓝氏抹额的含义吧。”
魏无羡看他的笑看的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道:“还是不用了吧,九师弟。”
江逾白仍是笑道:“别客气啊大师兄。”
蓝忘机闻言一怔,阻拦道:“江公子!”
江逾白这才记起他也在,连忙赶在他用蓝氏禁言术之前说道:“姑苏蓝氏先祖蓝安有言,只有在命定之人、倾心之人面前,可以摘下抹额。”
江逾白朝魏无羡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道:“大师兄懂了吗?”
四人之间,好一阵沉默,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魏无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把头别了过去,半晌,才道:“那个,蓝湛。”
蓝忘机冷冷地道:“闭嘴。”
魏无羡闭嘴了。
柴火烧得炸了一声。
蓝忘机静静地道:“魏婴,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江逾白笑道:“但是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蓝忘机耳根微微发红,而魏无羡则是整个人都呆住了。江逾白见状离他们远了些,见蓝枕寒还站在原地发呆,一把拽过他低声道:“枕寒兄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想当一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吗?”
蓝枕寒茫然的道:“嗯?”
江逾白道:“嗯什么,走了!”连忙把他拽的更远了。
蓝枕寒仍是茫然的道:“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把魏公子和二公子留在那里?”
江逾白感叹了一下他的情商之低,笑道:“枕寒兄有没有听说过断袖之癖?”
蓝枕寒思考了一下,随即答道:“没有。”
江逾白默,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回姑苏后自己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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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有三天都没有看到江逾白和蓝枕寒。
洞中无日月,之所以知道是三天,是因为蓝家人那令人发指的作息规律。到了时辰自动睡去,到了时辰又自动醒来,因此看看蓝忘机睡了几觉就能算清时间。
魏无羡不能像蓝忘机一样清心寡欲,每天打坐,他向来闲不住,但江逾白和蓝枕寒又不在。而且昨天江逾白都那么说了,他就算再蠢也该明白了,何况他很聪明,他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撩蓝忘机了。
这几日魏无羡都没有在他眼前晃,等蓝忘机恢复了平静,调整好了情绪,又变成那个无波无澜无表情的蓝湛,他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去,厚着脸皮假装那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做。两人相处之时不冷不热,倒也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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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江逾白和蓝枕寒终于出现了。
魏无羡其实还挺奇怪的,不知道这么小一个洞他们去哪里了。
一见到江逾白魏无羡就骂道:“江逾白你这三天跑哪去了,不会是和蓝枕寒私奔去忘了你大师兄我了吧!”
江逾白笑道:“怎么会,我不是回来了吗。”说完又“啧啧”叹道:“三天竟然没把你饿死也没有把你无聊死,真是太可惜了。”
蓝枕寒从江逾白身后走出来道:“江公子和我一起趁屠戮玄武不注意时把岸上温家人散落的羽箭长弓铁烙都收集起来了,江公子说最好不要打扰你们,所以收完前都没有过去。”
江逾白道:“虽然不想与屠戮玄武干仗,但好像不能不做了,我观察了一下,江澄他们逃出的那个洞好像恰好被它挡住了,不杀了它,江澄就算搬救兵来了估计也弄不死它。而且,我观察过那个洞口,知道它的大体位置,温晁他们应该是从外堵住洞口的,还是很容易找到的,妖兽死后,我们也许可以找到那个洞的大概位置,用灵力击开。”
魏无羡拍了一下他的头道:“没大没小,你能‘江澄江澄’的叫吗?”
江逾白翻给他一个白眼,拿出一根很长的弦对蓝忘机道:“这是我们收集的弓弦和我带的古筝上的琴弦连结起来的。久闻弦杀术的威力之强,我听学期间曾学过,但学艺不精。蓝二公子这几天若有按时敷药,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还请蓝二公子帮忙杀死屠戮玄武吧。”
蓝忘机开口道:“从内部攻破。”
经过三日的休养,他们现在的状态刚达到巅峰。再多等多耗下去,就要逐渐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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