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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仰头看向屋檐下的风铃。
风铃清脆的声音在你耳边慢慢回荡,你坐在这细细的想着,你的侍女小安究竟是何方人物。
小望舒:“啧~这人家穿越就跟玩的一样,咋到了俺这儿就是跟破案差不多呢?”
你看着风铃一阵一阵的摇晃,就这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这里。
同样,也有一个人,如你一般,仰望着天。同一片天空下,仰望它的人,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儋州
范府门前坐着一个小男孩,他单手撑着下巴,望着这人来人往的大街。
“这得等多久啊……”
一个过路人瞧见了他,张口打招呼道:“哟,范闲,您搁这干嘛呢?”
范闲抬眼看向那个人,慢悠悠地对他说道:“等人!”
“哟,那您等着吧~”
那人看了看天,说完就走了。
范闲抬眼看天,天色灰蒙蒙的,下雨的征兆。
他叹了叹口气,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上方站着一个人,一个眼睛蒙着黑布,手抱一根棍子,身着一袭黑衣的人。
再过一瞬,便是没了那人的身影。
范闲遗憾的低下头,双手撑着下巴,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街市。
他记得,他刚穿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框里。框里,不只有他,还有一个小伙伴。
那个小伙伴好奇的伸着手,想要碰他。这些,他都记得。当年听着那个什么山水的女人说的话,他推测身旁的那个小伙伴是个女娃娃。
他觉得,那个小伙伴应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晓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京都,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
他想去京都,想要去追寻一切关于他身世的秘密,想要去寻找,那个被分开的小伙伴。
他很期待,那个素未谋面的亲人。不,应该是许久未见!
他们见过,只不过,是朦胧的一面。
范闲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殊不知,在某一个地方,有着一个人一直盯着他。
白山水连夜赶来儋州,想要看看,这个范闲过得如何。
她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环抱双臂,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人,身后却是传来一道声音。
“许久未见。”
她的笑容僵在原地,愣神了一会儿,而后又无所谓的转身,看向来人。
“许久未见,五竹,你还是老样子。”
五竹,就是刚刚消失的黑衣人。他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寻着这抹熟悉的气息找到了这里。
他走上前,从这儿的方向望去。
五竹:“她如何了?”
白山水白眼一翻,一来就问她小小姐如何了,怎么不先问问她呢。
白山水:“行了,肯定比你这个过得好。”
她伸出手整理自身的衣着,再如何风尘仆仆也要着装得体,她代表的可是小姐的颜面,不能失了小姐的面子。
白山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准备的方法,他躲你打,你还真是敢这么干~”
五竹闻言转身,一副讨教的模样。
五竹:“那当如何?”
白山水的笑容突然愣住,是哦,她没想过。一时语塞,赶忙圆场。
“这……行,他躲你打,这方法行~就这么干,糙汉子就该这样,不然以后保护不了咱家小娇娥~”
五竹嘴角却是无缘无故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感觉,很熟悉,这个画面,好像曾经有过。
脑海里响出一段话,“五竹,你这木头脑袋可真行啊,山水这么个活泼的性子也能给你噎住哈~”
他失神的站在原地,突然间抬起那沉重的脑袋,飞身离去。
白山水看着他从眼前离开,朝着他的方向望去。
“喂!你好歹给我留个见面礼啊,就这么走了你几个意思啊!”
只见对方的身影渐渐远离了,她的视线变得清明,再没了黑色的那一抹点缀。
“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就不该跟他说这么多废话。”
抱臂倚靠在刚刚的柱子上,一脸的不开心。她算是倒了霉了,怎么会有五竹这个铁柱当自己的搭档。
真想再回到以前,问问小姐是如何想的。
本来愤气的脸庞,霎时熄了火。眼里带着一抹孤寂的伤,看着那边的小范闲,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是啊,是以前,以后都不会有现在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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