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梦温的歌声很好听,似黑夜里哭着笑着的诉说和许多温柔雀跃,起承转合都恰到好处。歌词没怎么注意,鹿净尘的注意力全在她一个人身上了。就记得最后几句,好像是什么:“我们共同在二十岁年少青春故事里添上重彩一笔,也在午夜里诉说,寥寥情书中满藏秘密。”
鹿净尘痴痴笑着,调酒也完全心不在焉。鬼知道他此刻有多希望可以和梦温在二字开头的岁月里谈一场迟到恋爱。
等到客人散的差不多,鹿净尘和梦温也走着夜路。今天晚上她没骑摩托车,而选择抱着长板和她慢慢走。
金梦温身上独属的奶气窜入他鼻腔,清爽且温柔,最后是一点甘甜回味。
金梦温小心翼翼试探着去触碰手腕,温热的肌肤相贴,皮囊下欲诉说的爱意被噤声。
金梦温:你…疼吗?
鹿净尘:还好,也就这样。
金梦温:我其实怕疼。
鹿净尘:我知道。
金梦温:你会怕吗?
鹿净尘:之前害怕。
金梦温:我什么时候可以不怕疼…
晚风拂过,吹起梦温的长发,她把脸埋进外套里。许多要说的填在鹿净尘胸臆。他读懂梦温眼底包含的万种情绪,和那只有他能看见的月亮。
他想说,多经历呀,多做改变。或者被人抛弃,或者被爱人欺骗。
可他不想因为能让金梦温快快长大不怕疼,就任由她遭遇这些。如果是这样,他更想让金梦温永远不受伤。
鹿净尘:遇到我的时候。
金梦温:什么?
鹿净尘:没什么。
到了家,金梦温在墙上摸索,拍打划拉着壁布却好几次绕过开关。鹿净尘滚烫的手覆过来,压着引回去,暖黄的光慷慨突破天际。
鹿净尘:看到了吗,在这里。
金梦温:喔…这样。
金梦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脱了鞋进屋拿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人给她发消息。
意外的是,她爸爸打了二十几个电话,并且发短信。“你最好滚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鹿净尘:哎!你干什么呢,梦温?
喝了点酒的鹿净尘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左右左右,进去这么久了,金梦温在干什么?
金梦温没当回事,删掉短信,整理好心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金梦温:没有呀~我在拿手机!
鹿净尘:知道了!
金梦温顺手从架子拿了医药箱,坐在鹿净尘旁边,鹿净尘吓得愣神,又瘪嘴笑到打颤,他摘了护腕不作声,就等着金梦温给他处理伤口。理想效果是金梦温像哄小孩一样,现实是鹿净尘主动凑上去蹭酒精。金梦温偶尔抬头看,鹿净尘低头出神的样子意外温柔,单臂抱膝盖抻脖子,还眯眼睛。
金梦温:哎——
金梦温:少沾水哦。
金梦温:本来以为挂彩的只有我一个,这下可真是拖家带口。
鹿净尘:拖家带口?
金梦温: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金梦温撑起身子去放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路过厨房。
金梦温:要吃点东西吗?中午你做的太多,还剩了一点,给你热一下。
鹿净尘:没问题,吃顿夜宵吧,我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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