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路垚的小脸就红扑扑的。
路垚捂着被子,浑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做梦了,而且做的还不是一般的梦。
他梦到了乔楚生,而且还把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边低语。
轻佻又深情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磁性一遍遍地回荡在脑海里。
要死了要死了!
路垚捏着被子把脸捂住,此刻他的睡衣里边,内裤已然不干净了。
乔楚生:路三土!
乔楚生的声音一出,从门外隐约传来,路垚唰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翻身就从床上跳下来,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就往厕所跑。
乔楚生见门没锁,直接就推着进来了,没看到路垚的身影,只有厕所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
乔楚生:干嘛呢,还不出来?
乔楚生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路垚出来,走到厕所门前敲敲门。
路垚:你等一下!
路垚飞快地搓洗着内裤,布料上残留的东西实在是让他脸上的温度降不下来。
把内裤晒在窗外,路垚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泼在脸上,试图将脸上的红晕降下。
乔楚生:嘛呢,快点的。
路垚:来了。
路垚打开门,拿着帕子擦脸,将脸上残留的红晕遮住。
路垚:催什么催,没见我洗漱呢吗。
乔楚生:快点的,幼宁叫我们吃早饭。
路垚:等我换个衣服。
路垚赶忙去衣柜里找衣服,乔楚生看着他慌乱找衣服的背影,摇摇头,笨手笨脚的,真是。
乔楚生:等你啊。
路垚:好。
乔楚生笑着摸了摸路垚的头发,插着兜回去了。
这一摸,乔楚生是没看到,路垚瞬间僵直的身体。
路垚懊恼地拍着额头,走到厨房,两人已经在等着了,显然已经过了很久。
乔楚生:快来。
白幼宁:干嘛呢,怎么起这么晚,粥都要凉了。
路垚:这不是来了吗。
路垚拉开椅子坐下,拢了拢面上的风衣。
乔楚生看着路垚,里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摆被塞进腰间的裤子里,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的大衣。
黑色的裤子将他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显得腿十分修长。
看到乔楚生的目光,路垚轻轻咳嗽一声,开始扒拉眼前的粥。
路垚:吃啊。
白幼宁看着乔楚生的目光和路垚的反应,去吃勺子里的粥时,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吃饱后,乔楚生和路垚二人坐在沙发上,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白幼宁: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向沉默的路垚。
路垚:别看我呀,我也不知道。
白幼宁:你不是侦探吗,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总得来一条吧?
路垚:问题是现在能有什么其他的,不如你把老六找来?
乔楚生:老六现在应该在码头,我们可以过去。
乔楚生:你找他干嘛?
路垚:之前陈宁不是跟六哥有点冲突吗,问下情况。
乔楚生:酒后的冲突,过后老六不会计较的。
乔楚生以为路垚怀疑老六有问题,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可能。
路垚:我知道……
路垚想到什么,点头。
路垚:好吧,不去找他了,七年前的那起案子你们还有查到什么其他的?
乔楚生:……
白幼宁:……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不是在查三年前的吗,七年前的案子怎么了?
白幼宁:你不会认为这两起案件都是一个人做的吧?
做记者的,脑洞都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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