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乔楚生：“林杳，林杳？”

乔楚生带着瑶琴去了沈星沉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她趴在桌上在睡觉，

乔楚生：“怎么大白天地在睡觉，醒醒！”

沈星沉猛得抬起头，眼神凝固似地盯在他身上，神色有些惊恐，连呼吸都有几分急促。

乔楚生：“怎么回事？”

乔楚生难得看到她这种慌张的表情。

沈星沉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斜了乔楚生一眼道，

沈星沉：“又是什么事情，非要打扰我睡觉？”

乔楚生：“上班时间睡什么睡，”

乔楚生招呼瑶琴进来，

乔楚生：“进来吧！”

瑶琴是长三堂的头牌，走起路来腰肢款款，风姿绰约，看得沈星沉又是一斜眼，

沈星沉：“这里是法医鉴定室，你的女朋友生病的话应该去医院。”

乔楚生：“什么女朋友，别乱说！”

乔楚生轻声敲了下桌子，

乔楚生：“这是我一位同乡，有个案子想请你调查一下。”

沈星沉以手掩面打了个哈欠，

沈星沉：“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找那个竹竿精嘛，他现在正好缺钱。”

乔楚生：“这个案子正好就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案子。”

乔楚生示意瑶琴把信递给沈星沉。

沈星沉不情愿地把信接过来，迅速地扫了一眼，

沈星沉：“处决前写给女儿的自白信，不过这也不能作为证明金纤云是无辜的证据，法官是不会相信的。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五六年了，很难再找到决定性的证据翻案。”

乔楚生带着几分怜悯道，

乔楚生：“那至少要让她的女儿知道她的母亲是无辜的，并不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沈星沉掌心相对，撑了下手嘟囔，

沈星沉：“我可不想跑来跑去，累死累活地查案子，不过总是呆在鉴定室也无聊得很。”

乔楚生给她安排道，

乔楚生：“我让三土陪着你一起去查，远的地方你让他去。”

沈星沉：“yep！”

于是乔楚生先带着沈星沉去了路垚和白幼宁的公寓，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金属刮玻璃似的声音，难听得连乔楚生都皱起了眉头。

刚进门乔楚生就问道，

乔楚生：“路垚，你在搞什么？”

路垚：“这不是很明显。”

路垚献宝式地展示了他的小提琴，

路垚：“我在拉小提琴，不过这个小提琴音准有点问题啊。”

沈星沉嘲讽地哼了一声，

沈星沉：“小提琴什么时候在上海成了噪音制造装置的代名词了？”

“我这是还没找到窍门。”

路垚又故作沉醉，动作夸张地拉了两声。

沈星沉：“竹竿精，你的戏什么时候可以像你的钱一样少？”

乔楚生赶忙出来圆场，

乔楚生：“好了，今天是来谈案子的。”

白幼宁：“案子？又有新案子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白幼宁一听案子，立刻起了劲，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了过来。

乔楚生：“就是五年前轰动上海滩的那个画家夏之言被杀案。”

白幼宁激动地道，

白幼宁：“这个我记得，这个案子就是我们主编报道的，我仔细地研究过好几遍。”

路垚皱眉想了片刻，突然一拍手，

路垚：“夏之言，这个画家好像很有名啊，我在上海美术馆看到过他的作品，就是那副夏日湖边少女风景画，听说就是他死前所画的。”

乔楚生简单地把案情陈述了一遍，临了加上一句，

乔楚生：“这次是以我私人的名义请你帮我，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路垚：“真的？”

路垚喜出望外，赶紧道，

路垚：“我看你这表不错啊，劳力士的经典款，我也一直想要一个。”

乔楚生：“那就送你了。”

乔楚生解下表带直接递给路垚，路垚立刻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给白幼宁炫耀，看得白幼宁给了他个鄙夷的眼神。

乔楚生突然感觉到旁边沈星沉炽热的目光，转过头问，

乔楚生：“你又怎么了？”

沈星沉略一歪头，

沈星沉：“为什么竹竿精破案可以有报酬，而我却什么也没有？”

乔楚生：“那就等案子破了，到时候什么条件随便你开。”

乔楚生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来当探长的，而是来当散财童子的。

白幼宁：“如果不是他妻子杀了他，还会有谁呢？”

白幼宁实在觉得觉得想不通，

白幼宁：“这个夏之言样貌、金钱、才华样样都有，几乎可以吸引到身边的每个女人，听说他妻子就是因为他爱上一位人体模特，觉得被背叛，才下手杀了他的。”

路垚把乔楚生带来的信仔细读了一遍，

路垚：“目前最有可能的是这位金纤云的妹妹。”

沈星沉补充道，

沈星沉：“还有那个人体模特。”

白幼宁：“我记得这个人体模特后来……”

白幼宁迟疑地看向乔楚生。

乔楚生替白幼宁说了下去，

乔楚生：“洪门黄老大的三姨太花想容。”

路垚一听是洪门黄老大的姨太太，立刻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严词拒绝，

路垚：“那我不去，我还是去找这个金纤云的妹妹吧。”

乔楚生一摊手，

乔楚生：“那好你就去先去长三堂问问云嫣，她妈妈的这个妹妹的线索，我就和林杳去洪门看看。”

白幼宁叮嘱道，

白幼宁：“楚生哥，这个黄老大的手下之前不是和你有点恩怨嘛，你可要小心点。”

乔楚生：“黄老大我还是能解决的，林杳我们走！”

乔楚生正准备招呼沈星沉一起走，却发现她刚才在发呆，听到他的话愣了一刻才回过神来。乔楚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她是在看路垚的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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