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乔楚生一行人在药厂查到了林姜研发卟啉症药物的记录，路垚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明明是希望成为居里夫人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路垚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件事情林姜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绝对不是她一个人干的。

第二天，路垚以林姜的名义，把林姜和她的病人都聚到了宏仁医院，果然来了一群皮肤溃烂，牙齿尖锐的卟啉症患者。

虽然不忍心，但是路垚还是把他们如何合谋利用白磷造成死者自燃，然后利用医院下水道犯案的手法全部挑明。

路垚：“你们这样做是想要挟药厂重启卟啉症药物研发项目，对不对？”

路垚说到最后话音越来越轻。

乔楚生：“还有谁指使你们的？”

乔楚生的眼神缓缓扫过排成一排的卟啉症药物，所有人接触到他的目光都垂下了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路垚觉得惊讶，这项计划绝对有林姜参与其中，但是所有的病人都没有把她供出来。

“全是我们自己做的，把我们抓走吧！”

乔楚生看向路垚，路垚摇摇头，

路垚：“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她牵涉其中。”

乔楚生让巡捕房的人把病人们挨个押回去，临走时看着一直站在角落沉默不语的林姜，饶有深意地道，

乔楚生：“看来林医生你的病人对你很感激。”

这么周密的计划绝对不会是一群病恹恹的人搞出来的，乔楚生相信林姜一定就是主谋。

他们杀的基本都是白老爷子的手下，还有不少是他之前的兄弟，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放了林姜这个主谋。

林姜：“乔探长，你有体会过拯救不了别人的绝望吗？”

林姜看着自己的病人一个个被带出去，还回头叮嘱她好好保重，眼角的泪还是坠了下来。

乔楚生：“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我从来没拯救过什么人。”

他的手上只有鲜血。

吸血鬼案了结，在上海轰动一时，不少人写信去报社声援卟啉症患者，大骂华兴药厂眼中只有钱没有命。

作为案件的第一报道者，白幼宁收到了一堆读者来信，她对其此相当得意地道：

白幼宁：“记者就是把真实的事件报道给读者，而事件的判断与否就要交给读者本身，你看读者的眼光还是雪亮的。”

白启礼看了报纸也是与有荣焉，乔楚生还买了块手表，以白幼宁的名义送给了他，更是让他心窝子都暖了起来。

白启礼：“今晚让她回来吃个饭，还有那个帮你办案子的路垚，也顺便请他吃个饭。”

白启礼小心翼翼地把报纸叠了起来，让下人收了下去，

白启礼：“给我收好了，不要被虫蛀了。”

转过脸他又叮嘱道，

白启礼：“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也带过来给我看看。

乔楚生：“哪有什么小女朋友？哦，你说林杳啊？”

乔楚生又好笑又无奈地道，

乔楚生：“人家哪是我女朋友啊，老爷子您别瞎说！”

白启礼跺了下拐杖，责怪道，

白启礼：“不是你女朋友，怎么跟人住一块？”

乔楚生：“那是她正好没地方住，反正我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让她暂时住在我那。”

白启礼：“我还不了解你小子，一天到晚花花肠子，别总往长三堂哪些地方跑！”

乔楚生被念叨得有些怕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乔楚生：“好了好了，老爷子，我保证把幼宁和路垚带回来。”

白启礼追在后面喊道，

白启礼：“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就算暂时不是女朋友，也请到家里来坐坐，我替你把把关。”

乔楚生听到那句“请到家里来坐坐”，心中一暖，温顺地点点头，

乔楚生：“好嘞，我肯定给您请过来。”

白启礼看着乔楚生远去的背影一叹气，虽然乔楚生只是自己的手下，但是自己早已经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对待他的心和幼宁是一样的，就是这两兄妹都一样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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