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没有想到袁今夏会问这个,但又不好撒谎,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思量了好一阵才决定实话实说:
陆绎:我啊
夏小小(袁今夏):什么?!
今夏想起身,可身上的伤势却让她不得动弹。
陆绎看着面前的姑娘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吓着这丫头了,说道:
陆绎: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也没看到
陆绎:就你这姿色,我可不感兴趣
夏小小(袁今夏):你……
陆绎:怎么,有些遗憾我没看见了?
陆绎有些玩味的看着今夏面色铁青,有些期待她会说什么。
夏小小(袁今夏):陆大人,做人不能太自负,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卑职虽不娇气,但名节也是要保的,您这样说岂不是让卑职名节不保?
今夏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着今夏平躺着,眼里的火像是要把自己烧掉,突然心情大好,说道:
陆绎:好了,不逗你了,我只是怕你湿手湿脚地躺在床,把床弄湿了还要赔银子,所以就把你衣服换了
夏小小(袁今夏):……
陆绎:好了,你养伤吧,我走了
夏小小(袁今夏):……
陆绎说完,站起身随手掸了掸衣袍,转身走向门外。
夏小小(袁今夏):你大爷的!合起来爷还没有一床被子值钱!
可能只有今夏不知道,官船上所有官员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免费的,根本不需要银子。
官船行了两天,今夏也在床上躺了两天,至于原因,不用说,一是因为杨程万和杨岳,二自然是因为陆绎了,今夏只要一下床,便次次都正好碰到陆绎进来,于是在某人的死亡凝视下乖乖地上了床。
对此,今夏表示:爷只不过是伤了个手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两天不让下床,爷都快躺废了!难道那陆阎王是怕我落下病根到时候我找他讨银子?
有次陆绎路过今夏舱房,听到了今夏的自言自语,差点冲进去打她,最后是自己深吸了了一口气,才没把自己憋死。
陆绎:
两天之后,官船在下午时到了扬州,今夏在床上躺了两天,一听到了扬州,撒了花儿地跑到了甲板上,一眼便看见那不远处的码头上站着一溜儿的官员,排在最前面的应该便是知府了吧。
今夏暗自撇撇嘴,这些官员自不是来迎接她的,而是来迎接这锦衣卫七品经历陆绎陆大人的,陆绎是七品,但这扬州官员最大是三品,却还来迎接,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陆绎有个锦衣卫指挥使的爹。
因此,不求陆绎能为他们说好话,只求不要得罪这位爷,让他回京之后说自己坏话就可以了。
今夏摇摇头,只叹这官场惊险,还是做个捕快自由自在。
下了船,陆绎在最前面走着,岑寿和岑福随在陆绎身侧,而杨程万杨岳和今夏则在后跟着。
知府见陆绎下船,急忙迎上去,而身后里的官员也跟着走上前,只听知府拱手道:
“想必这位便是陆大人吧,在下扬州知府韦应,见过陆大人。”
陆绎只是微微点头,道:
陆绎:韦大人
今夏暗自腹诽:明明你官儿没人家高,还端架子,切……
陆绎:韦大人,这是锦衣卫抓捕的重要人犯和搜到的重要物证,还请韦大人要派人看管好了
韦应看着被人拖着的沙修竹和六箱被蜡封住的生辰纲,急忙应道:
韦应:“是是是,下官一定将他看管好,不出半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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