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大人,药来了
陆绎接过药,准备给今夏上药,看见岑福还站在这里,便说道:
陆绎:你还站这儿干嘛?
言下之意,还不快走?!
岑福:卑职告退
岑福也是立马会意,退出了房间,还很有眼力见儿的关上了门。
陆绎转过头,用内力把今夏手臂处的布料撕开,把毛巾浸湿,细细的擦拭胳膊上的血迹,见床上的人儿皱了皱眉头,陆绎更加小心的轻轻擦拭,让人看不出是一个令人惧怕的陆阎王了。
过了一会儿,陆绎把今夏胳膊上的血液擦拭干净了,便把药撒在了今夏的伤口上,今夏吃痛,手紧紧地握住了陆绎的手,因用力太过,刚刚处理好的伤口顿时又有鲜血涌出,陆绎急忙要去擦拭,却发现今夏正握住自己的手,他只好先抽出自己的手,接着去止血。
过了好大一会儿,陆绎总算把伤口包扎好了,刚想去看一下脖子,但又想到今夏是个不安稳的,复又蹲下,把今夏的手臂用纱布缠了好几圈,直到缠成像一个猪肘时才肯罢休。
把今夏的手臂包好后,陆绎转而又去看了今夏脖子的伤势。看着今夏脖子上紫到发黑的的淤青,陆绎复又想到刚才给今夏包扎伤口时今夏咬着嘴唇都不肯叫一声的样子,只在是让人心疼。
陆绎拿出药膏,轻轻的抹在了今夏的脖子上,可能是柔软的触感来得太过突然,让今夏感觉到瘙痒,脖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陆绎不为所动,接着轻柔地涂抹药膏。
慢慢的,今夏渐渐适应了这轻柔的触摸,好像还有点享受这柔软的触感。
见着今夏的眉头缓缓展开,陆绎心中的石头也渐渐放下,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后,陆绎站起来走向门外。
陆绎打开门,岑福和岑寿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了。
陆绎:沙修竹关押好了?
岑寿:是
陆绎点点头,说道:
陆绎:这次要看管好了,不能再让他逃了
岑寿:是,大人,已经把他押进了官船的舱牢里了,这次保准他逃不出来
#岑福:大人,袁姑娘……
陆绎:她已经没事了
陆绎:另外,你去找杨岳,让他把袁捕快带回袁捕快的房间
#岑福:是
陆绎:这个杨岳,妹妹都被打伤了,他还能安安稳稳的睡觉?
岑寿:……
#岑福:……
明明是你打伤的好不好?!
陆绎:还不快去!
#岑福:
#岑福:是
一炷香后
杨岳:今夏呢?今夏呢?
刚穿好衣服的杨岳跌跌撞撞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岑福:……
岑福:在大人房间里
杨岳:啊?!
杨岳跑进陆绎房里,看见陆绎坐在正房的椅子上,就先行了个礼:
杨岳:陆大人
陆绎点了点头,手往床的方向指了指:
陆绎:去吧
#杨岳:多谢大人
杨岳快步走向床边。
杨岳:今夏,今夏?
杨岳见今夏还在昏迷中便开口询问道:
杨岳:陆大人,今夏她是怎么了?
陆绎站起来也走向床边,说道:
#陆绎:袁捕快遭沙修竹劫持,受了伤,至今昏迷未醒
杨岳:受伤?!
杨岳来时太着急,忘了看今夏的伤势,现在一看,今夏的手臂和脖子都被纱布包着,而且胳膊上还有些血迹渗出。
陆绎:不过,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没有什么大碍,可以放心
闻言,杨岳赶紧站起来,向陆绎拱手道:
杨岳:多谢陆大人对今夏的救命之恩,待来日再报
#陆绎:不用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而已
杨岳:大人,卑职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陆绎:说
杨岳看着今夏被包的像猪肘一样的手问道:
杨岳:今夏的伤……是您包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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