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秋南安睡着了。车银优帮她把被子盖好,见她睡得很熟,便把其中一瓶100ml的药液拿走了,因为已经不需要了。
今天轮到易烊千玺去坐诊,所以车银优格外的悠闲。他也没打算干些什么,只是拿了两本书,就坐在秋南安的床边慢慢翻阅着。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秋南安就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在旁边专心的看着书的车银优,又默默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她脑袋疼,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似的,一点儿也使不上。
秋南安:奶油……
一开口,沙哑的嗓音虽然莫名的好听,但却是让秋南安被吓得不轻。要知道秋南安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在乎她自己的嗓子,要是嗓子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估计秋南安真的会……
一听见秋南安的声音,车银优立即放下手中的书看向秋南安。这一看可是把车银优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秋南安现在脸色苍白,但嘴唇却红得吓人,这是她发烧时的典型表现。
车银优立即拿了床头柜里的体温计给她测体温,已经烧到40度了,难怪今天的特效催眠药都没有用多少,秋南安就睡着了。
车银优立即给秋南安打了退烧针,配了针对退烧的药液来给她输上,又给她的额头上放了一块湿毛巾。
做完这一切,车银优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这时他才想起刚才秋南安对他的称呼,“奶油”,这是秋南安五年前心理状况最好的时候给他取的外号,当时他还特别嫌弃这个外号来着,只可惜这个外号秋南安只叫了半个月,就再也没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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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得知栾云平和陶阳在医院里碰到了秋南安的大老爷们儿们也不淡定。当他们得知杨九郎也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他们都想把杨九郎拉出来揍一顿,这好不容易有个妹妹了,杨九郎还不看护好。
因为嫌打字太麻烦,一群人直接开了视频。
张云雷:翔子,你真不知道咱妹妹是个啥情况啊?
杨九郎:角儿,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不就说了吗?
杨九郎既无奈又严肃地说到,在关于秋南安的问题上,他绝对不可能开玩笑的。
孟鹤堂:那你老实跟我们说上次是怎么回事?就是妹妹之前去玫瑰园那次。
孟鹤堂这么一说,张云雷也想起来了,这事儿他一直想问杨九郎来着,可是一直没找着机会。
张云雷:就是这事儿我也想问好久了
听他们这么问,杨九郎沉默了。他没有想到他们还记着这个事儿,也没想到原来他们并不相信自己的那套说辞。
陶阳:九郎哥,我知道你和南安都是希望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咱是师兄弟啊,你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我们都希望她能好好的。
不得不说陶阳的这番话消除了杨九郎很多顾虑。
杨九郎:其实……乖乖她还有心脏病。
李鹤东:先天性的?
杨九郎:不知道
杨九郎摇了摇头,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十分低落。
栾云平:九郎,我记得你说过妹妹不是你的亲妹妹吧?
虽然不懂栾云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杨九郎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杨九郎:是啊,咋了栾哥?
栾云平:那为什么你和妹妹会一起生活?
杨九郎:其实吧,我们家跟乖乖家血缘挺远的,属于八竿子打不着那种。也就是乖乖七岁那年,就被查出了抑郁症和自闭症,然后他的父母好像都在国外,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就给送我们家来了。
何九华:那妹妹她的父母知道她有心脏病吗?
杨九郎:知道……吧。反正我跟乖乖一块儿生活了十几年了,就没见过她的父母,也从来没有听乖乖提起过。
听了杨九郎这话,其他人都沉默了。这什么父母啊?
尚九熙:我记得妮妮好像是从小就在学音乐剧吧?
杨九郎:对,乖乖没有去普通学校上过学,一直在学音乐剧。而且每隔三个月就要进行全封闭训练一个月。
杨九郎:而且之前乖乖的生活也特别单调,那时候她不用上台,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看音乐剧。
周九良:那这不自闭就有鬼了。九郎哥,你啥时候把妹妹带出来,让我和她一块儿弹弹三弦,我觉得我和妹妹能聊得来。
孟鹤堂:周宝宝你哪来的自信?
周九良:先生我一直都很自信的。
一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都是面色凝重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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