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啊金光瑶,你为了保护你这高洁不染的好义兄,竟是连替妻子遮掩腌臜事都愿意。
袖中的手紧了紧,蓝曦臣自觉已然失态,无法再欺瞒金光瑶。
蓝涣(字曦臣):阿瑶,我……
金光瑶:误会而已,二哥何必如此在意。我们夫妻嬉闹,平白惹二哥忧心。
金光瑶看向蓝曦臣的目光依旧是濡慕的、敬重的,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紧张。
蓝涣(字曦臣):是我一时看叉了。
蓝曦臣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一室的旖旎,只是被恐惧占据了头脑,这一刻苦痛酸楚才一齐涌上心头。
蓝涣(字曦臣):有些急事,夜里寻你不得,我才找到弟妹这里。
他吐露的每一个字都是最寻常的雅煦温和味道 ,却只觉得字字痛如刀割。
“弟妹”…这样的称呼早在那孽缘生发的那一日起,就成了他口中的禁忌。
自始至终,他的目光看似从未落在秦愫身上一瞬,她却能感受到他的心绪没有一瞬不被她牵引。
但她没有一丝一毫预想中的成功的欣悦,反而满心的憎恶恶心。
正人君子,自是不会看她这衣裳不整的模样。
蓝涣(字曦臣):此时恐怕要耗些时日。你们夫妇话别,为兄先出外等候。
夜色掩映之下,那白衣公子的一个背影便已是聚敛了那月色的清明。
秦愫目送蓝曦臣远去,恍惚间看到了那年远去的白衣少年郎。
金光瑶:即如此,阿愫,我先随二哥去了。夜已深了,早些休息。
秦愫:好,我等着你。
好似全然不在意秦愫外露分明的情绪 ,将秦愫的手合握在掌心温热,金光瑶眉头微皱,话语中皆是怜爱。
金光瑶:怎么这般凉,不是说在寒潭疗养多时,已经好多了吗?
秦愫回握住他的手,笑意柔柔。
秦愫:大约是疗养的时日还不大够吧。
金光瑶:叨扰二哥多日,总是不便。我已为你寻了替代的方子,夫人放心。
秦愫:好。待这里的事了结,我就陪你回去。
秦愫自离开之日起便知道:她一定会回到金麟台,回到那个葬送她一切欢喜的地方。
金光瑶:岳父也记挂着夫人,盼着你早点归去。
她的阿瑶啊……终于泯灭了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不惜用她父亲的性命相挟。
秦愫:我也久未见父亲了。
秦愫神色不动,状作无意地提起。
秦愫:我自姑苏来南康,顺道祭拜了婆母的祠堂。但我想她最思念的莫过于你。待回去的路上,我们一道去祭拜,可好?
金光瑶:好…好…再好不过了。
金光瑶笑意更深,言辞愈发温婉如玉 。
作者君:相爱相杀剧本已开启。
金光瑶:岳父大人在我手里。
秦愫:婆婆的墓牌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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