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今夏成了六扇门捕头之后,带着六扇门的人四处查案,得了不少奖赏。不过现在经常能看见的是六扇门的捕头与锦衣卫指挥使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六扇门锦衣卫一男一女横眉怒眼的为人犯吵个不停,事后人犯总是被六扇门带走,之后北镇抚司门口又有一个小身影来回徘徊,在指挥使散值的时候屁颠屁颠的鞍前马后。
“站住!你以为在小爷手里你跑的了吗?”今夏杨岳一行人蹲守这个毛贼好几天了,还不容易见着了人,却又让他跑了。
今夏他们追着这个人来到城郊的树林,那人急了眼,吧迎面走开的轿子里的人抓了出来,拿着小刀抵在喉间。“你们要是在过来一步,我就杀了他。”
轿子里的是一个男子,样貌不俗,身着华贵,不是富家公子就是官家子嗣,不过看见和脖子上的刀倒是被吓个不轻。身边的侍从也纷纷拔刀,但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这位小哥,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那个男子畏畏缩缩的试图吧抵在脖子上的刀挪一挪。
“我和他并不认识,你挟持他有何用啊!不过是协助官家办案壮烈牺牲,你要是杀了他,你就不仅是偷盗那么简单了,再说他衣着不凡家世非富即贵啊,要是死在你手里他家里人还不把你刮了!”今夏说着这些话,手背过去捏紧手铳,等着时机,这些话说去,那小贼手里一松,将那个男子推了过去,随即又使出飞刀来,眼看着要刺中那个男子。
“小心!”今夏喊了一声,随即将那个男子推在一旁,但却正中从今夏的右背划过去,挽起的头发也散了下来,血已经顺着后背流下来,染红了一片官服。
“今夏!”大杨看见今夏受伤,没顾的上跑了的小贼。
“头儿!”众人也都围着今夏。
只有那个男子,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看着今夏。直到看见血水渗透了衣服才过来。
“今夏你怎么样,今夏,你别吓我。”大杨看着今夏意思白了的脸。
“围着我干什么呀,抓人啊。”今夏倒没顾着自己的伤还惦记着那个小贼。
“姑娘,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人呢?来人告诉我爹,我一会在回去。”那个男子对手下人吩咐着,抱着今夏回了六扇门。
“这个,你……”大杨想说什么,但那个男子已经抱着今夏先走了。“你快去北镇抚司通知陆大人。”杨岳只能先让人去通知陆绎。
“你这人谁啊,快放下我。”今夏想挣脱,但背后的伤实在是不允许,只能喊着让那个人放下她。
“姑娘舍身救我,我总得报答一下吧!不过姑娘确实重了些,不过无妨,我还抱的起。”那人倒是一脸不屑,抱着今夏走进了六扇门。
"公子,老爷还在等着,还是先回去吧。"那男子将今夏送到六扇门,便被下人叫了出去。陆绎听闻今夏受伤,一刻也没耽搁的飞奔过来。又让岑福请了林菱,一路直奔六扇门。陆绎到时,今夏的伤口已经让大夫简单的包扎了,毕竟今夏是女儿身,又在六扇门,让大夫好好看伤可能是有些尴尬。
"今夏!"陆绎来时,今夏因流血过多昏睡过去。看见今夏一旁的官服被血染透,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林菱看了伤口,处理的不是很好,让陆绎立即带着今夏回府,需要好好处理。陆绎将今夏抱起,盖上了衣服,抱上了马车赶回陆府。在房中脱下衣服,右背上一道鲜红的口子现在陆绎眼前,划在了陆绎心里。
"林姨,今夏怎么样?"陆绎等林菱把了脉,看过伤口后,出口问道。
"还好,血是止住了,还好伤的不深,虽然流了些血,但好好敷药,缓几日也就没事了。"林菱舒了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又给陆绎一瓶药。"你先照顾她,我去给她配药,这晚上要是烧起来了,就给她吃这个。"说完林菱出去给今夏配药。
陆绎在伤口上敷了药,换好衣服,看今夏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这才出门唤了岑福。
"去查,夫人今日怎么受的伤,谁伤了夫人,把那人带回诏狱。"陆绎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戾气几乎是要将那人生吞活剥了。
"是!大人。"
今夏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感觉后背痛的厉害。
"嘶~"今夏趴在床上想起身,但后背的伤扯痛了自己,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好不容易包扎好,要是再裂开就难愈合了。"陆绎让人端药进来,把今夏扶起来。
"这药光闻着就苦,可不可以不喝呀。"今夏眨巴的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陆绎撒娇。
"知道苦还不顾自己去救人。"陆绎看着今夏好些了便开始教训起来。
"我是捕快,总不能看着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丧命吧。"今夏自己也想着要不是为了救那个纨绔子弟,怎么会受伤。
"手无缚鸡之力?你可知那人是岳王府的世子,自幼跟着父亲习武,武艺不知比你高出多少。"陆绎说着将药吹着。
"什么!他武功那么好还要我救他,还得小爷……嘶。"今夏听陆绎说着,知道自己受了愚弄,也扯痛了自己。
"不是说了不要乱动么?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要是想快点好,就乖乖休息好。"陆绎看那丫头又弄痛了自己,心中又是一阵心疼。"好了不烫了,吃药吧。"陆绎知道今夏吃药怕苦,一贯是等药温了一饮而尽。将药吹温了递到今夏手中
"你喂我。"陆绎倒是诧异,一贯喝药说一不二的今夏,如今也如小孩般撒娇起来。看着药想起枫林坳今夏给自己喂药,还傻兮兮的在醉酒后,说着亲过自己的话,道也真是可爱。陆绎将药自己含在嘴里,今夏没明白陆绎什么意思"这是药啊,不能乱喝啊!你……唔……"今夏话还没完,陆绎便吻了上来,舌尖送来了苦涩的药,尝带苦涩,今夏皱了皱眉头。
"夫人不是嫌药苦吗?那这样还苦吗?"陆绎看着脸颊泛红的今夏道。
"夫君亲尝汤药,自然是不苦的。"虽说药是苦,但如此喂法,当真觉得苦药甜了一半。
今夏吃了药,又吃了些粥,自是拉着陆绎满满意意睡去了。只是她不知,岑福将那小贼带进诏狱,严审了一夜,又不知她那舍身一救,又让一人芳心暗许……
(二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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