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十一

晚上喝了些酒，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可能是睡得比较早，很早就醒来

婶儿昨晚找过她，说让她去找老头尝试没接触过的新事物

一大早起来收拾好就去老头的制陶瓷的地方

她是6点多出的门，没多远，几步路的事，以为自己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老头已经在了

老头：来得挺早啊！

秦素走上前，老头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是想要找些什么，就看到了秦素

秦素：昨晚睡得早

老头：比小雅儿好多了，那丫头第一天早上我怎么等都等不到她，中午吃完午饭后才把她拉来。

秦素笑笑不说话

老头：我很好笑吗？

老头：就看着我笑，跟婶儿不是有一堆话可以说的吗？

老头：到我这儿就没话了？

秦素：那您想跟我说些什么？

老头：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秦素：我已经回答您了。

老头：算了，过来

老头招招手让秦素靠近点

老头：好看吗？

老头桌上有很多个已经完成的陶罐

秦素：看着还不错

老头：不错，是好还是不好？

秦素：我的这些0认识，无法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头：凭感觉

秦素：我只能回答您“不知道”

老头：就凭你对美的认识，回答。

秦素：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美的一面。

老头：你觉得它们美在哪？

秦素：不知道

老头：小雅儿还跟我说你聪明，现在我倒是觉得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秦素：我不介意。

老头：算了，算了，从基础开始

老头：你去弄泥土

老头：不会是吧？

秦素：不会

老头：这附近就有座山，我都是用那座山上的泥土，你去挖些回来

秦素接到任务转身就要走

老头：你等等，我就问你不拿工具你怎么挖？

秦素：需要锄头和装泥土的工具。

秦素：门口就有，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

老头：要是那不是呢？

秦素：那又是什么？

老头：比如是我装垃圾的呢？

秦素：您扫地是用锄头扫的吗？

老头：我……

老头：算了算了，就是，你去吧。

老头发现跟她说话有点莫名的费劲，说她不聪明嘛，作的事情都很符合心意

可是她一站在那，就是有种让人感觉自己是不会需要的。

因为感觉她什么都懂，就算是不懂，说了就可以明白。

这完全是可以给她一本书，她就能把全部的事情都搞。

别人还有什么用？围观吗？

老头：丫头，我问你件事啊。

老头：要是我把我毕生所学写在一个本子上交给你，你觉得你可以变成第2个我吗？

秦素：看心情

老头：为什么是看心情？

秦素：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老头：看看这周围，都是我的手艺带来的，还有更多你没有看到的。

秦素：我很喜欢你的宅子。

秦素：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也会有那么一座。

秦素：不需要靠你的手艺。

老头：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来玩的？

秦素：难道您心里不清楚？

老头：我只是猜测，想听你亲口说。

秦素：随意点说就是享受生活。

秦素：跟您想的一样吗？

老头：算了算了，你还是赶快挖土去吧

老头有想过接班人，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第一次见到那么勤奋的，就想留下来，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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