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甚至于有些听不懂中国话了。
她捂着自己的头,说:
梁湾:让我捋一下……
低下头,还真的在认真的思考:
梁湾:佛爷打过日本人,那就应该是上个世纪的人。
梁湾:你说那位梦姑娘和佛爷是一辈的?而你又一直追随着佛爷?
张日山点头应了一声,这一点头、一回应;还真真是把梁湾弄的迷糊不清了。
要是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复杂的情况,和需要绞尽脑汁分析的事情的话。
恐怕她也不会非要去知道张日山是什么人了吧?
┈.
但、毕竟自己走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而自己问的问题冒着震惊也要搞明白。
梁湾:按照你说的,那你今年的年龄就应该是……
推算法一算,梁湾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身体微微转动一下,看向张日山,仿佛在笑张日山一样,笑着道:
梁湾:你骗鬼呢?一百来岁?
梁湾:你和梦姑娘顶多看上去就三十来岁,没你这么骗人的啊!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难以相信的,别说是梁湾了。
要怎样去相信眼前这张看上去年纪轻轻的脸,皮下却已经是一百来岁的年龄?
别说梁湾,恐怕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是会以为是在骗人的。
┈.
张日山轻声叹息,说:
张日山:都这个时候了,我有必要骗你吗?
两人四目相对,张日山停顿了些许时间后,说道:
张日山:如你所说,我们就是上个世纪的人。
张日山:只不过、梦姑的年龄难以辨别,也许比我还要长几岁。
璃梦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这一点、张日山一直都知道。
甚至于将这个秘密,带到了现如今和平的年代里。
他一直遵循着张启山的话,等待璃梦这个秘密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这个秘密始终没有被需要。
久而久之、就连连张日山都快要忘记了。
┈.
听张日山说到璃梦的名字,梁湾还来了兴趣。
故意问张日山说:
梁湾:这位梦姑娘、你……好像对她很了解啊!
梁湾这么问并不是吃醋,而是想从张日山的口中知道他对璃梦是怎样的看法。
因为、很多次,他总能在张日山或者张日山身边的口中听到‘璃梦’、‘梦姑’、‘老姑奶奶’这样的称呼。
而每次张日山听到或者提起时,总是会有不一样的神情。
梁湾依稀想起那日张日山陪她买东西,她在古董店挑了几样东西。
最后只要那个老板提到‘老姑奶奶’时,张日山都会说服她放弃挑选的物品。
就这样、最后梁湾还是买了一个全世界仅存两只的手表。
一个在她这儿,另一个在张日山那里。
┈.
所以、梁湾这么问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想知道张日山对璃梦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可是、当她问出口后,她又后悔了;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张日山目光深邃的看着梁湾,暗自苦笑,说:
张日山:我不了解她,她不是谁都能了解透的。
张日山:她的人生里从来也不止我一个人,很多事我怎会全知道?
有一句话、张日山没有当着梁湾的面说出来。
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在梁湾、或者在璃梦面前说出来了。
他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让自己放松一些。
┈.
望着张日山这个的样子,梁湾小心翼翼的问:
梁湾:你……喜欢她?
在梁湾问出这句话后,张日山的心跳的极速;快的好似能够从心房里跳出来一般。
张日山不敢再看梁湾,他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心思来。
沉默了一会儿,张日山极力否认,说:
张日山:不、我没有。
张日山:佛爷说过、梦姑是可望不可即的。
张日山:佛爷说过、梦姑和我们都不一样。
张日山的一生,基本都是在以佛爷为生,以佛爷作为信仰。
他效忠于张启山,便将张启山的话当做命令和规则在履行和听从。
只要是张启山当年说过的话,直到是今日这样的境地张日山都能做到。
所以、张日山是一个忠诚的人;但同样也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那些话、当年张启山对他说过,他便牢牢的记在心里。
一边保护着璃梦,一边又不敢僭越他们之间的尺度。
┈.
梁湾听着张日山口口声声都是在说佛爷,不免感到醋意大发:
梁湾:佛爷佛爷,你就这么听你家佛爷的话吗?
张日山:佛爷的话便是军令,只能听从和办到,不能撼动。
要不是梁湾喜欢张日山,估计会把他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神经病,或者机器人吧?
因为做的事太过傻,说的话又太过机械。
让人很难将这么一张脸和处事果断的他联合在一起。
不过、张日山不就是仗着梁湾的喜欢,所以不想瞒她,才把一切都告诉她的吗?
他俩之间,现在是属于毫无保留了。
至于以后,就算做不了情人、夫妻;至少也是可以做没有秘密的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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