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事__老九门（一百零五）

望向二月红，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说道：

璃梦：可是大家不明白的是、佛爷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二月红握着茶杯，许是用茶杯的温热来暖自己的手。

轻叹一声，道：

二月红：佛爷性情豪爽。

二月红：从我认识他开始，九门内外就没有什么他怕的。

如今能让一个从不怕事的人，感受到心魔的恐惧。

那至少说明，一定是一件莫大的心病；所以才压的张启山用逃避来躲藏自己。

也许、难以去弄懂就是这个原因吧？

就是因为这是张启山自己心里本能想要逃的事情。

可是、能让他逃避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

沉闷的想着这其中的问题，而二月红沉默了片刻后，像想起什么一般，说：

二月红：除了……那件事……

璃梦：哪件事？

二月红说话居然也开始听不懂了，他们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

那二月红口中的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呢？

二月红看了我一眼，又起身在亭子里来回踱步。

当他停下步伐时，他又抬头仰望着天空，轻声说道：

二月红：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十多年前，也难怪我不知道，他们十几年前、我还没有和张启山他们相识。

甚至于、那时的我在哪里都不得而知。

虽然后来相识了，但彼此间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将以往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

期盼的眼神看着二月红，二月红眼眸微闭，向我缓缓道来。

从二月红口中、方才得知，当初张启山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眼前。

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成就了他今日的心魔难除。

这就是张启山坚硬心胸里，唯一的柔软。

也或许就是是让他心魔扰乱他心智的唯一原因。

尽管平日的张启山多么的性情刚烈、多么的坚韧；始终也无法抹去这一段深刻地记忆。

┈.

听二月红说完，为他感到痛心的同时，不免道：

璃梦：所以、这就是他心魔的起源？

二月红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同意；他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二月红：佛爷从军、枪林弹雨，好几次都踩着生死线过来了。

二月红：那一段回忆固然可怕、但不足以昏沉至此。

听二月红的意思，这里面还有更棘手的问题？

追问道：

璃梦：如果不是这个，那又会是什么呢？

托起下巴，揣摩道：

璃梦：若真要追根溯源，佛爷他能等得起吗？

二月红看了我一眼，勾唇一笑，转而又恢复不苟言笑的样子，说：

二月红：追根溯源？问题确实出在根上。

二月红：佛爷为何举家南迁？

二月红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脱口而出，道：

璃梦：东北、张家？

二月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

二月红：东北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叹息道：

二月红：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开佛爷的这个心结。

二月红：还是让他自己去找一找吧！

这些话下来，似乎明白了二月红的话，但还是习惯性的问一句：

璃梦：你的意思是带佛爷回东北老家？

二月红：对、回东北张家。

也许二月红说的是对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带张启山回东北张家或许是此刻最好的办法。

┈.

第二日、张日山和齐铁嘴去向大土司告别。

而我、特意去找了二月红。

看着二月红正静坐在屋内的背影，想了很久还是踏进了房门。

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了话题：

璃梦：老八何张副官已经去向大土司辞别了。

璃梦：我也要会跟着他们一起去东北张家。

二月红转过身来 对于我的话他始终保持着沉默。

偶尔会用点头来表示自己清楚或者明白。

璃梦：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璃梦：我已经拜托大土司和莫测好生照顾你。

抬头瞟了一眼二月红，见他仍是那副笑容，便又继续道：

璃梦：你现在白乔安心养身体，等身体完全康复后在想其它的。

一连串的话，终于是说完了；但尽管话已经全部对二月红交代完。

却也始终没有见二月红想说话都的意思。

耐不住性子，便问：

璃梦：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二月红这才起身向我走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温文尔雅道：

二月红：我会在这里好好养病的。

二月红：你们切记一路小心。

二月红虽然是短短的两句话，但这两句话胜过了万语千言。

第一句：他告诉我他会安心养病，这样可可以让在路上的我们不至于担心他。

第二句：他让我们一路小心，朋友之间到担忧和关心都在言语里。

┈.

听完二月红的话，紧紧的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

璃梦：我会的。

璃梦：望我们很快又相见。

说完后、便松开了二月红；转身径直离开。

和大土司辞别后的张日山和齐铁嘴也带着张启山一同坐上了大土司安排的车内。

就这样、四个人又一次不得不背上背包，开始千里迢迢的路。

为了除去张启山心里到心魔，踏上了去往东北张家的路。

只希望这一次 我们的推测没有错。

张启山的心魔在东北张家能够给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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