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是谁在软和又温暖的地面上的。
这里虽然看着不像人待的地方,但东西却都是没有人用过的。
铺在地面的被子和盖在身上的被子都是干净的。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才掀开棉被,站了起来走向张启山他们。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亮堂堂的环境,道:
璃梦:这里居然还有发电机啊?
璃梦:这亮了到底还是和黑漆漆一片不一样啊!
感叹这里如果稍加装饰一下还是蛮不错的。
张启山偏头看向我,想看傻子一般看着我,说:
张启山:怎么?要不你留下来?
撅着嘴,狠狠的揍了张启山一顿:
璃梦:你真是……很烦耶。
打了他几下,不但没有听到他的叫喊,反而把自己的手也给打疼了。
┈.
于是、便放弃了继续打他的动作,坐下后,问着齐铁嘴:
璃梦:老八、我睡了多久啊?
齐铁嘴:没多久,也就四十多分钟。
说实在听齐铁嘴说四十多分钟还觉得他在骗人呢?
因为这一觉总感觉是说了好几个小时一般,真是舒服的很。
想来应该是太累了,才导致一入睡就消散掉那些疲惫才会感觉像是睡了好久的。
按着自己的肩膀,叹道:
璃梦:才四十分钟?感觉睡了好久。
这么说着,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想着当初怎么就偏要下来活受罪呢?要是当时待在上面,或许每天都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
越是想着外面的世界,就越是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
想着睡在好的床上,想着每天吃大雨大肉。
一想到吃的,肚子忽然叫了起来;这一叫、把我所有的幻想都驱散了。
┈.
看着面前二人,捂着肚子,说:
璃梦:我饿了。
话一出口,没多久、张日山拿着一些罐头、压缩食物就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看着这些东西、立刻上手拿了一包压缩饼干。
张日山再一次走来,将手里的两瓶水放在桌上,还递了瓶水给我。
接过水,放在桌上,继续吃起了手里的东西。
张日山:梦姑、您慢点吃,那边还在煮东西呢!
两眼发光的看着张日山所指的方向,也许就是心理作用、居然还感觉闻到了一股香味。
笑着点头道:
璃梦:一会儿记得给我盛一碗。
齐铁嘴立刻跟着我说:
齐铁嘴:也给我一碗。
边说、边拿了样东西在手。
┈.
张日山四处看了看,对张日山道:
张日山:副官、把我们最好的干粮拿出来都取给那个老人家。
张日山:好。
看着桌上不多的东西,跳着好的拿在手里,生怕有人抢似的。
齐铁嘴就朝着张日山怨声载道:
齐铁嘴:不是佛爷我还没吃呢,你倒是给我留些啊?
齐铁嘴:我饿了。
用眼神瞟了我一眼,十分泰然道:
张启山:又不是没你吃的了?
张启山:再说她手里不是有吗?
听他这话,赶紧将怀里的东西抱的更紧了些。
瞪了眼张启山,说:
璃梦:你不吃、总不能不让我吃吧?
璃梦:把你的那份留出来。
深深的白了张启山一眼,坐在一旁的张启山无奈的叹了口气。
抬头对张日山道:
张启山:那就留些给这两位少爷、小姐。
张日山笑着点了点头,听从张启山的话:
张日山:好、我知道了。
张日山走后、齐铁嘴抱怨道:
齐铁嘴:哎、还是梦姑说话有用啊!
握紧了拳头,发出关节响的声音;砸在了桌上,方道:
璃梦:堵不上你的嘴吗?
这么一句话后,齐铁嘴也就不再多语了,安静的啃咬着分给他的东西。
┈.
在这里、我们算是对付完了今晚的一顿餐。
但大家却没有想象中的放松警惕,该有的担心仍旧还是存在着。
流转于一旁的张启山,不知是在看着什么?
上前找到了他,站在他旁边,问:
璃梦:想什么呢?
不等他回答,佯装着猜测的模样,问他:
璃梦:我猜你是在想那个矿工的事,对吗?
不予否认的点头:
张启山:我在想其他矿工会不会也像他那样被刺瞎了双眼。
朝着那个老矿工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道:
璃梦:日本人把他放在这里,也是想要让他自生自灭。
璃梦:那些和他一样的矿工,应该也和他是一样的。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活过他们的这种切肤之痛,但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心疼不已。
如果不是偶然的发现,又怎么会知道在好多年好多年以前,有人在这里遭受过这种折磨了。
又有谁会想到日本人曾经在这里做过这种非人的事情呢?
┈.
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齐铁嘴,忽然说着:
齐铁嘴:也真是够残忍的。
齐铁嘴:你说这日本人为什么要把这帮矿工的眼睛给刺瞎呢?
齐铁嘴:是不是另有所图啊?
齐铁嘴问的很真实,但至于为什么,也只有这个老人才能回答我们了。
张启山惆怅的提着脚下的石子:
张启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张启山:只知道肯定是做了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吧?
抬起下巴,用下巴指了指老人方向,说:
璃梦:喏、只有他知道,但想问出来应该也不简单。
连番的叹气,都是对于这在眼前,但却得不到的事情的原委的可惜。
如果老人神智清醒,能够说出来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他仍旧这么痴癫,虽然对于我们而言没有多大的损失,但却会相对繁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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