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事__老九门（八）

终于、到了拍卖会的那一天。

所谓的宾客如云，无外乎是。

那天、新月饭店的隔间里都几乎都坐满了人。

我、张启山、齐铁嘴也进入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张启山想也没想就在左手位置上坐了下来；而因为齐铁嘴一早的交代，新月饭店特地又搬了一把椅子到我们所在的包间里。

我顺势坐在了右手位置，而齐铁嘴则坐在前面的方向。

反正我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做哪里？怎么坐？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

齐铁嘴回过头身体朝着张启山方向倾斜，便说道：

齐铁嘴：佛爷啊！看到我们隔壁的包厢了吗？

张启山侧过头看去：

张启山：隔壁的包厢，像是满清后人。

我轻笑一声：

璃梦：过气的王爷贝勒？

璃梦：手里有几个余钱，不足为惧。

齐铁嘴这次视线望向我，朝我竖了个拇指，叹道：

齐铁嘴：梦姑、豪气啊！

我巧笑，指了指张启山，便悄悄对齐铁嘴，说：

璃梦：我身旁这位……阔气。

齐铁嘴捂嘴偷偷的笑着；手放在桌子下面，和我背着张启山拍了一掌。

┈.

张启山幽深的声音进入到耳畔：

张启山：对面的包厢。

我朝着对面看了过去；张启山的声音不绝于耳：

张启山：穿西装的，应该是日本商会的会长。

我点点头，想来这应该就是我之前偷听到讲话的人无疑了。

齐铁嘴：哎、这旁边的屏风后面，应该有人吧？

齐铁嘴：搞得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人、你看。

我和张启山都顺着齐铁嘴所说的方向看去。

确实被一个绿色的屏风给遮挡住了里面人的模样。

来这里还搞得这么神秘，不由得让我多看了几眼；但碍于屏风的遮挡，始终也看不到那件包厢里面的全景。

于是、索性不再盯着了，便道：

璃梦：静观其变吧！

待大部分人都落座后，拍卖师站上台子，对着话筒，笑意盈盈道：

万能龙套：【拍卖师】：各位贵宾、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万能龙套：【拍卖师】：拍卖过程中请大家保持安静。

万能龙套：【拍卖师】：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拍卖品的照片，仅供参考。

齐铁嘴拿起拍卖品的单子，翻看了两眼。

而底下拍卖师继续说着规矩：

万能龙套：【拍卖师】：我们拍卖会的规则，每次叫价最低五万，没有上限；你们可瞧好了。

万能龙套：【拍卖师】：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笑之间，拍卖师又正儿八经拿出职业说准道：

万能龙套：【拍卖师】：下面、是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现在开始走货。

没有到我们所需的，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看这个东西。

我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可却耐不住齐铁嘴整个人静不下来。

又是拿起望远镜看一看，又是走到帘子外瞧一瞧的。

终于、拍卖师高喊：

万能龙套：【拍卖师】：现在、竞拍开始。

在别人竞拍时，张启山凑向我，说：

张启山：你说、是这个拍卖师的耳朵灵？还是梦姑您的耳朵灵？

我握紧一个拳头，在张启山眼前晃着：

璃梦：你是想试试我的身手吗？

张启山笑而不语。

而我、收住了拳头，继续看着底下的拍卖继续进行。

┈.

齐铁嘴回过头，把心中不解问了出来：

齐铁嘴：哎、你们说这万一拍来的东西是假的怎么办？

我轻轻打了一下齐铁嘴的脑袋嗔怪道：

璃梦：这个饭店开了这么久，又开的这么大。

璃梦：拍假货，你是想让他们自掘坟墓吗？

齐铁嘴揉着被我打的地方，仔细想我说的好像也挺多，便也不在多言。

终于、在齐铁嘴的安静下；第一拍品成功拍了出去。

┈.

又这么过去了几轮后，拍卖师高声说：

万能龙套：【拍卖师】：第一轮的拍卖到此结束。

万能龙套：【拍卖师】：各位稍事休息，稍后将进行第二轮拍卖。

等同于给了那些做的时间久的人一个能够起立活动的机会。

第一轮的拍品都不是我们想要的，所以这犯困的劲就又上来了。

还好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才能起身再这个包间里走走。

齐铁嘴总是耐不住性子，揉着眉心，道：

齐铁嘴：哎呀！这铃铛叮叮咚咚叮当响的，震得我脑仁儿都疼了。

齐铁嘴：你说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出去不见了。

齐铁嘴：我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玩法。

我拿起桌上摆着的糖果蜜饯，吃了一个，笑着说：

璃梦：第二轮才是重头戏。

张启山看向我，赞同的点了下头，看着二楼的每一个包间，说：

张启山：我看这个拍卖起价还得翻倍。

张启山：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齐铁嘴弯下腰，陪着笑，说：

齐铁嘴：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花的又不是我的钱。

齐铁嘴：可见二爷没来，是明智的，眼不见为净。

齐铁嘴：就这么个花法，他不得心疼死啊？

听齐铁嘴这么说，我又起了想打趣他的想法，嘴上果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璃梦：这些、可是你给人算几辈子都算不来的。

听了我的话，齐铁嘴果然是炸毛了，立刻走张启山身边走到我的身边：

齐铁嘴：哎哎哎、我说梦姑，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铁嘴：是看不起我这个算命的吗？

我将一颗蜜饯送到齐铁嘴口中，以此来堵住他的嘴。

忽而又正经着说：

璃梦：二爷只心疼丫头、和丫头比起来，钱财算得了什么？

张启山叹息一声：

张启山：也不知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含着蜜饯的齐铁嘴又从我身边走回到张启山身边：

齐铁嘴：佛爷、放心吧！等咱们拍到那个佛仙草；夫人的病不就有救了吗？

可不知为何，齐铁嘴的花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我心中却总是隐隐的不安感。

虽然担心，可却不能让张启山看出来，便笑道：

璃梦：嗯、说的对。

齐铁嘴因为我这句话和他终于有一次是相同的路，整个人都有几分雀跃。

环看了下四周，弯下腰，道：

齐铁嘴：佛爷、你看这二楼的人，这几位可都没什么动静啊！

齐铁嘴：肯定憋着等第二轮呢！

确实、刚才的第一轮，二楼包房里就没有一个人拍过。

想来他们想要的东西都不再第一轮的竞拍品里。

┈.

只是比起什么满清的贝勒、什么日本商会会长，我更在意的是那间被屏风挡住的包间里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人也太过于神秘了，倒不是用屏风赖来隔离别人视线的行为神秘；而是这个人本身就给我一种神秘感。

到底会是怎样的人？

来新月饭店的目的是什么呢？也是来拍拍品吗？

各种各样的想法，那一刻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总之、一切看似是巧合的事情总归是不巧合的。

而一切看着无关的、恰恰到了最后都是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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