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安这边,魏无羡刚走不久,聂怀桑就来了。
白子安看着坐在小几旁的聂怀桑,皱了皱眉:“胆小鬼,你怎么来了?”
“白兄,你身体现在如何了?”聂怀桑摇着扇子,看着抱着兔子的白子安问到。
白子安听后,愣了一下,聂怀桑还是自己养伤这半个月来,第一个如此直白的问自己这件事的。
白子安可是十岁就自学了五毒之术的人,所谓医毒不分家,他现在的身体,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心脉有损,短命之相,若是他的资质还在,还能靠提升修为让自己活的长久一些,如今……不提也罢。
“本公子能有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么!胆小鬼,笑面虎如今如何了?”白子安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他信不过这些人。
聂怀桑见白子安不愿多提,于是顺着白子安的话说到:“阿瑶哥前些日子,还传讯说他现在很好。另外让白兄照顾好自己,别落下了病根。”
白子安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兔子说到:“胆小鬼,你觉得这兔子如何?”
“这兔子极为温顺,很适合圈养。”聂怀桑回答到。
“是啊,兔子极为温顺,但是你可听过一句话叫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白子安似是意有所指的说着。
聂怀桑听后,将手中的扇子合上,看着白子安:“白兄可是指阿瑶哥与我大哥?”
白子安知道聂怀桑很聪明,不过因为有聂明玦在,他也乐得偷懒,所以给人感觉这清河聂氏二公子,就是一个只知舞文弄墨的公子哥。可又有谁知,这聂怀桑才是如今五大世家的子弟里,最聪慧的那一个。
“胆小鬼,你大哥看不起笑面虎的出身,但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笑面虎最是忌讳别人说他是‘娼妓之子’,光本公子在清河那三个月,就听见聂大宗主说过两次,谁知笑面虎会不会在某一天秋后算账呢?”白子安有理有据的说着。
聂怀桑何尝不知自己大哥说话,很多时候都太过直接,这些年来,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只是他作为幼弟,从小对这个大哥就是又敬又畏,哪里敢劝说。
聂怀桑沉默了片刻后,这才说到:“白兄今日提起这事,可是有何打算?”
“打算倒是没有,不过只是想让你劝说一下聂大宗主。笑面虎是别人敬他一尺,他就敬那人一丈之人,若是可以,聂大宗主倒是可以与笑面虎结善缘。就算不能结善缘,至少别让笑面虎记恨,落得有朝一日被清算的下场。你与笑面虎,是本公子出师门后,遇到的第一人,所以本公子不想看到你们二人反目成仇。”白子安面无表情的说到。
“白兄,我大哥的脾气你也知道的,我哪敢劝他啊!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阿瑶哥在聂氏日子过得并不如表面那样风光,只是我能做的并不多。”聂怀桑也很无奈,自己大哥很是注重出身,孟瑶的出生,确实惹人诟病。
“嗯!胆小鬼,本公子只是希望你与笑面虎,一生都无相互算计的那一日,你们两个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要真是算计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白子安说完,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替怀中的兔子顺毛。
聂怀桑和白子安静坐了一会,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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