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翠很艰难地听清了周彤说的话。她偷偷的捂着嘴笑,然后按吩咐去嘱咐侍卫。
木板重重地落在润玉的身上,沉闷的响声一下又一下,润玉却一声不吭,周彤在屋内坐也坐不安生,又召来了珠翠。
锦宁(周彤):珠翠,我让你告诉他们下手轻点你说了没有?
“说了呀!奴婢还特地强调这是公主吩咐的呢。”珠翠一脸不解,她什么时候违抗过公主的命令?
锦宁(周彤):那他们怎么还打这么疼?
“那奴婢也不知…”珠翠话说到一半眼珠子突然转了转,疑惑问道:“公主怎么知道打的疼?”
锦宁(周彤):咳…因为我听着都疼。
周彤清了清嗓子,眼神闪躲,把头转向了一边。
“啊哈…公主要是心疼的话直接免了不就好了?”珠翠笑的肩膀不停地耸动,“反正您是公主。”
锦宁(周彤):谁!谁心疼啦!你赶紧给我退下,再敢多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自欺欺人的嘴硬着,周彤推推搡搡把珠翠赶了出去。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心疼,周彤回到寝殿直接倒头躺在了床上,伸手拉过被子把头蒙上。
可是尽管与空气隔绝,那木板的声响还是穿过了层层雕花木门,传到她的耳朵里。
庭院里,冷风吹散了一盏孤灯微微透着的几分暖意,飘零的花瓣似乎在隔空传递着冷香。
孤灯忽明忽暗,映着庭院里的两名行刑的护卫。
“我说大殿,你放着天界的逍遥日子不过来凡间受刑,这是有多想不开呀!”金蛇隐身在庭院里,凡人看不见,他幽幽地对润玉道。
润玉:心之所向,受刑又如何。
润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哈哈…说的好!”金蛇毫不顾忌的叉腰大笑,“大殿,看在您一片真心的份上,要不我这个过来人给您支一招?”
一百大板能要了弱女子的性命。而润玉虽为男子却弱质纤纤,生的细皮嫩肉,周彤很担心他撑不过去。
骨子里身为公主的高傲告诉她不能低头,可这份高傲也只持续到听说润玉被人抬回了房。
锦宁(周彤):我只是以公主的身份去看看下属,对,仅仅是这样。
悄无声息的拉开房门,蹑手蹑脚迈出时周彤这样安慰自己。
润玉房间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周彤的眼角微微湿润了,一时间内疚,自责,又心疼,难道他的伤已经严重到没有力气别上门闩了吗?
润玉:是谁?
清朗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响起。
周彤的脚步顿了顿,下一刻她轻车熟路的走到古檀木桌旁点亮了宫灯,然后走到床前。
锦宁(周彤):是我。
润玉:不知公主殿下驾到,润玉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他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给周彤行礼,周彤急忙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
锦宁(周彤):阿玉你别起!不用行礼。
她叫他阿玉,润玉的眼神亮亮的。
润玉:听到公主如此称呼润玉倍感荣幸,那么公主原谅润玉了吗?
锦宁(周彤):我原谅你了,你家里的事情不想说我就不勉强你了。但是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你那天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抢先回答道。
润玉:(坚定)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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