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

龙套：（裘德考）“请坐，老朋友。”

老外看到张灵山进来，做了个动作，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张灵山：你怎么来了？

龙套：（裘德考） 灵爷，几十年没见，您还是这么年轻啊！还有你吴三省，

张灵山：在我忍住想杀了你的冲动之前赶快说，

龙套：（裘德考）老朋友见面，就不用这么见外了，稍微聊聊我就走，不用劳烦你的手下了吧。”

吴邪和张灵山看到裘德考的身边放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把刀，吴邪和张灵山认得它，那是闷油瓶来这里之前小花给他的那把古刀。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竞然是：这么快又丢了，真他妈败家。转念一想，才觉得不妙，这东西是怎么被发现的？难道裘德考的人已经进到妖湖湖底去了？

裘德考看张灵山盯着那古刀，就把古刀往张灵山这边推了一下，单手一摊道：

龙套：（裘德考）“应该是你们的东西，我的人偶然拾到的，现在物归原主。”

吴邪：“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吴邪故作镇定地走过去，坐下拿起一看，知道绝对不会错，就是闷油瓶的那把刀。

这把刀非常重，不过比起他原来的那把黑刀，分量还是差了很多，刀身上全是污泥，似乎没有被擦拭过。

龙套：（裘德考）“何必明知故问呢？可惜，我的人负重太多，不能把尸首一起带出来。可怜你那些伙计，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连一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我一直学不来。”

吴邪：“尸首？”

张灵山脑子里轰的一声，

张灵山：“他死了？”

龙套：（裘德考）“这把刀是从一具尸体上拿下来的，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我想应该是死了，怎么，这个人很重要吗？灵爷，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

吴邪和张灵山看着这把刀，仿佛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心说，绝对不可能，闷油瓶啊！

恍惚了一下，吴邪将恍惚间的张灵山冷静了下来，仔细去看这把刀。问裘德考：

吴邪：“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

裘德考被吴邪搞得不得要领，也许他一直以这种高深的姿态来和中国人别苗头，之前和吴三省可能也老是打禅机，可我毕竟不是三叔，没法配合他，我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诧异地看着吴邪，失声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忽然道：

龙套：（裘德考）“你真的是吴先生，还是我记错了？灵爷？”

吴邪上去一巴掌就把他的茶杯打飞了，揪住他的领子道：

吴邪：“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了，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了下来，问道：

龙套：（裘德考）“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里去了？”

我操！吴邪心说，你的中文他妈的是谁教的，余秋雨吗？但一想，自己这么粗暴，他也不可能很正常地和自己说话了。吴邪脑子一转.就放开他道：

吴邪：“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一遍吗？”

裘德考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

龙套：（裘德考）“这么严重？”

吴邪：“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龙套：（裘德考）“我不淸楚.是我手下的人发现的。”

张灵山：“带我去见他，我要亲自问他。”

裘德考看着吴邪和张灵山，凝视了几秒钟，发现张灵山的焦急不是假装的，立即站了起来：

龙套：（裘德考）“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槽糕，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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