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擦了你的眼泪,继续挥刀!”
我严厉的打了善逸的手背,看着他憋着眼泪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炭治郎,挥刀的力道和速度需要提升。”
“猪头,你的刀呢!”
我看向趴在地上的伊之助,阴沉着脸问。
“哈?!本大王的刀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我嘲讽似的看着他,果然他被激将法激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谁怕了!本大王保证完成的很好!!”
然后伊之助也加入了挥刀的队伍。
我捧着点心坐在走廊边上,悠闲的看他们汗流浃背的训练。
其中善逸哭了三次,伊之助向我挑战三次,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三人的呼吸法运用的更加自如,刀挥的更加迅速了。
虽然他们三人一停下就趴在地上喘气,累的和什么一样。
“不错,今天就练到这吧”
我拍了拍手里的点心碎屑,朝他们说着。
“记得要时刻保持呼吸啊。”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只丢下这句不轻不重的话。
我回到房间看着锖兔和有一郎在进行“友好”的交流,比如说怎么样练呼吸法,怎么样挥刀。怎么样带弟弟啊。
哦,最后一个请忽略。至于原因......请看隔壁水之呼吸练多了导致脑子进水的义勇憨憨,还有因为哥哥而自闭失忆导致现在还记不清楚那朵云叫什么的无一郎。
综上所述,这些个哥哥都是什么魔鬼啊?教出这样的问题儿童,还好意思交流?
“哎哎哎,你们俩就别说了。有那么教弟弟的吗?”
“锖兔,不是我说你。你一个人杀了所有鬼有什么用?你这不是给人家抓鬼的增加难度吗?别和我说什么男子汉该怎么做怎么做。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也水之呼吸练多了导致脑子进水了?”
锖兔闭嘴了,他飘向房顶,晒月亮去了。
“还有你,有一郎。你弟弟给你教成个问题儿童了知不知道?好好表达一下关心不好吗?为什么要骂他,好好说不行吗?你看看你弟弟无一郎因为你的一句‘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给自闭成什么样了?”
有一郎也闭嘴了,他和锖兔一样飘走晒月亮去了。
呼,教训完人之后果然神清气爽。
“她是不是生理期啊?”
“什么是生理期?”
“就是blablabla......”
“哦!我看是吧。”
我:“……”
你们还叨叨个没完了是吗?背着讨论我,是以为我听不见是吗?
“你们两个!!有没有常识!鬼会有生理期啊!?”
我对着房顶大吼,这声音估计整个鬼杀队都能听见。
感觉到他们消停了,我猛地扑倒床上裹紧了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蝴蝶忍就找来了。说是要和我探讨探讨关于“扰人清梦,打扰病人休息的惩罚”
我心虚,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负责了蝴蝶屋的病人的训练。
好嘛,反正训练三个也是训练,三十个也是训练。
但是!为毛身为柱的义勇和不死川实弥也会参加啊?!
你们受伤的次数太频繁了吧!为什么老是赶上我训练队员的时候?
“不死川先生,我能力有限,教不了柱。”
我瘫着死鱼眼,目睹不死川实弥变成了不死川玄弥的过程。
行吧,爱咋咋地。
“憨......义勇先生,你也听到我的话了。请回吧”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只是义勇似乎练水呼过多,脑子进的水有点多。
“我留下,帮忙”
?这是义勇会说的话吗?这是假的义勇吧!
“为了谢你”
谢我?因为锖兔的事情吗?
“……好吧,你就留下吧。”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憨憨这么多年没被打死的原因到底是因为水呼出神入化,还是因为大家都是同事而不好下手。
事实证明,义勇虽然憨,但是他的剑术了得。
“哎呦,不错嘛......”
我磕着瓜子,看着憨憨教队员。
旁边的锖兔表情复杂,似乎是骄傲又似乎是自责。
我秒懂,但是不想安慰他。
于是我就这么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锖兔。
啊,那朵云叫什么来着?(无一郎上身)
作者:锖兔:我师弟剑术了得啊!(骄傲) 义勇开口说话...... 锖兔: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是我没教好师弟吗?为什么他说话这么欠揍?(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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