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隐:大王,这不妥吧……
若言:有什么不妥的?还有,你别叫我大王。
那叫啥?这不是存心为难玄隐吗?
叫若言,他不敢。
叫离王,跟大王有什么区别?
玄隐:若…若言?
若言:勉强能听吧。
若言:把你头上的发饰摘下来,就休息吧。
玄隐:好。
被若言拉着去了书桌的玄隐,就发饰摘了下来,被若言抱回去的时候,玄隐惊讶。
玄隐:我和你一起睡?
若言:是啊,不可以吗?
玄隐从名义上来说,是若言第一个男宠,也是若言第一个留在自己寝殿休息的人。
翌日,玄隐醒来的时候,若言已经起了,坐在床边穿王服。
昨晚,若言也没做什么事,玄隐担忧的事也没发生。
若言:你醒了?我要去上早朝,你先洗漱,等我回来用膳。
玄隐:好,不过哥哥为了等我醒,已经快迟到了吧?
若言:你叫我什么?
玄隐:……
若言:我很开心,以后就这么叫好不好?
玄隐: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了,哥哥开心就好。
玄隐见若言笑着离开了,也起床了。
宫人们也收拾起了床榻。
玄隐坐在刚抬进来的小餐桌前,等着。
“玄隐。”一女子冲了进来,“快,跟我走,王兄发火了,要处死丞相和将军。”此女名叫妙光,年十四,是若言唯一的王妹。
玄隐:妙光公主,朝政之事我参与若言会更生气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将军和丞相不能死。”赶鸭子上架,玄隐从书房通往参议殿的门走了过去。
若言:十万多将士,在阿曼江被昭北的人拦住,离国将士不善水战,你们怎么能过江?没搞清楚形式之前怎么如此莽撞?要你们有什么用?
若言:永殷和西雷交好,明面上也不敢参与离国和别国的战争,但私底下呢?在永殷的境内,和昭北打仗……
若言:拖出去……
玄隐:慢着,哥哥你且先听我一言。
玄隐跑了出来,站在大殿中央。
白色长袍加蓝色外衫和腰封,没有蒙面的玄隐很俊美。
“这是昨晚的舞姬吧?”
“爬上了大王的床就变这这么无法无天。”
“不分尊卑叫大王哥哥,置妙光公主于何处?”
若言:小隐,你别添乱。
玄隐:哥哥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是否处死两位大人。
若言:好吧。
玄隐:那哥哥我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记得给我指出来。
若言:你说。
玄隐:永殷和西雷是盟国,而离国和西雷是对手是吗?
若言:没错。
玄隐:西雷大王已许久不上朝,摄政王容恬一手遮天?西雷大王还有一个儿子是无实权的太子?
若言:对。
玄隐:那大王皆可放心,这次战争永殷不会插手。
若言:此话怎讲?
玄隐:西雷容王势力尚不足以和离国对抗,与其两败俱伤,西雷必然会劝永殷不要插手。
玄隐:而昭北,地形再好也没用,因为没有盟友他们不是离国的对手。
玄隐:离国进可攻,退可走。
玄隐:已经过江,就不要留余地的打上去。
若言:昭北的人驻守阿曼江,离国的士兵怎么走呢?
玄隐:用连环船。
玄隐:用大铁链和木板连接战船,犹如城堡,使步骑可在上驰骋,可以撤退。
若言:好,吕将军,你知道该怎么打了吧?去安排战术,争取攻下昭北。
若言:退朝!
“臣等告退!”
偌大的大殿上,就只剩下若言和玄隐二人了。
若言:你不是普通人。
玄隐走了上去,坐在若言的腿上。
玄隐:我只是懂些兵法而已,如今离国既能拿下昭北,又能全身而退,哥哥不生气了吧?
若言:你啊,总能哄我开心。
若言:如今天下十二国,昭北已变成囊中之物,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玄隐:虽然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越过永殷对昭北下手……
玄隐:但下一个目标的话,我推荐繁佳或者北旗。
玄隐:可还是要等攻打昭北的将士们回来,看看天下局势再说。
若言:好,饿了吧?回去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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