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案件八:戏子多秋3

夏薇：（看着简陋的戏台，寥寥几人的观众，卖命表演的夫妇）这……

乔楚生：京剧已经没有市场了

乔楚生：整个上海滩就这对夫妇还会守着戏台表演

乔楚生：旧是旧了点

乔楚生：但是他们不愿换也没钱换

夏薇：他们是国粹啊……

（回忆）

小夏薇:额娘，为何他们打扮这般奇特？

女子:（笑）这是戏服啊，是否甚是好看？

小夏薇:可是他们的动作和声音也与我们如此不同啊？

女子:他们在唱京剧啊，这是额娘最喜欢的国剧

小夏薇:既然额娘看见他们心中欢喜，何不如请进宫中？

女子（摇摇头）:这宫中险恶，怕是他们在里面不得安稳。让他们留在民间岂不更好？

女子细语道:额娘真是期待到处都有京剧，那时该是怎样的盛景啊

乔楚生：怎么了？在想什么

夏薇：（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没什么，就是觉得怪可惜的……

乔楚生：（无奈）国都没了，这些东西又怎么留得住

夏薇：（恍惚间愣了神，只是盯着戏台发呆）

夏薇：（娘，这里终究没有成为你要的盛世）

（一曲作罢，唯有的几个观众也离场了，留下的是打赏的一点钱）

（戏台上的俩夫妇看到眼前的一切，伤神跌坐在戏台上，夫妇俩相互扶持，感慨万千，悲从中来）

夏薇：（不禁动容，向戏台缓缓走去，开口）

夏薇：戏子多秋

夏薇：可怜一处情深旧

夏薇：满座衣冠皆老朽

夏薇：黄泉故事无止休

（老夫妇猛然抬起头看着眼前向他们走来的夏薇）

乔楚生：（看着夏薇，眼眸闪着惊叹的光，也不出声，只是宠溺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夏薇：戏无骨难左右

夏薇：换过一折又重头

夏薇：只道最是人间不能留

（老夫妇连忙起身:好好好，姑娘唱的好啊，现在还有姑娘这样会唱戏的人可真是有幸啊）

夏薇：（笑）过誉，晚辈献丑了

（老妇:姑娘可是专业戏班子的？）

（老夫:老婆子你糊涂了？现在哪还有京剧班子？）

（老妇叹了一口气:是啊，是我糊涂了）

乔楚生：（快步走到夏薇身边）夫人，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夏薇：（笑）四爷，为了配得上你，我可是得会很多本领的

（老妇:可惜了，原来姑娘已有婚配，还想促成你跟我儿呢）

乔楚生：……

夏薇：（打圆场）哈哈晚辈不敢

夏薇：不过，您和您丈夫为什么在这里搭戏台？

（老夫妇:这几年观众都被唱歌的抢了去，那百乐门的就是，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去听的。哪还有人看京剧，别的地方都不让我们搭戏台，我们也只能在这随便搭搭凑合凑合，最多图口饭吃）

夏薇：（看着眼前上了年纪却还是画上厚重的妆容上台表演京剧的老夫妇，心中有点酸楚）……

（？？？:爹！娘！）

？？？:（看到夏薇）是你？

夏薇：（笑）赵先生，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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