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案件一:女人的手4

（清晨，新华街）

夏薇：（在一个卖糖画的小摊前站着）爷爷，来一个。

乔楚生：（笑）怎么，你喜欢吃阿？

夏薇：（点点头）嗯，很小的时候吃过，出国之后就很少了。

夏薇：（转了转糖画）四爷，给钱

乔楚生：（自觉掏出钱包）你要喜欢啊天天给你买。

夏薇：（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咦……这什么味道阿（这个味道怎么跟现场秋娘周围的味道很像）

（糖画爷爷:哎，姑娘阿，忍一忍。这些没有责任心的小贩总是趁夜深的时候把一些废油倒在这周围，说很多遍也不听。白瞎他们家东西好吃，哼！）

夏薇：爷爷，是什么小贩阿？

（糖画爷爷:就是那些个卖腌制鸡爪的，虽然味道不错，可这行为确实不妥当阿。）

夏薇：（思考）爷爷阿，这条街有哪家小贩的腌制鸡爪比较好吃啊？

（糖画爷爷:就刘远他们家的就挺好吃。）

夏薇：（看了眼乔楚生）去刘远家

（刘远家）

乔楚生：（踹了一脚地上的鸡爪）刘远！刘远！

夏薇：（看了看乔楚生）好啦别喊了，别把他吓跑了。

夏薇：（看着走出来的刘远）刘先生，还麻烦你再跟我们走一趟了

刘远：（被萨利姆押走，眼神瞄了一眼地上）

夏薇：（看到刘远的眼神，皱皱眉）四爷，这地上的鸡爪麻烦你让弟兄们带一点回去做化验。

乔楚生：（命令剩下的几位）照办。

（审问室）

夏薇：（浅笑）刘先生，说说吧，为什么要杀了秋娘

刘远：（低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薇：起初呢，我在现场闻到一股让人反胃的味道

夏薇：像是漂浮的油脂物被溶进液体的味道

夏薇：第一次审问你的时候

夏薇：你的身上有一股很复杂的味道

夏薇：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

夏薇：现在我明白了

夏薇：你是染上了现场的味道，然后再喷一种香水掩盖吧

夏薇：啊不对，应该是说

夏薇：你把这个味道带到了现场

夏薇：是吧？刘先生。

刘远：我就是一个卖鸡爪的

刘远：虽然为了盈利

刘远：生产环境差了点

刘远：但凭什么说我杀人

夏薇：（笑）哈哈对阿，你要是普通小贩就好了，可惜关键就是你卖鸡爪

乔楚生：（看了看夏薇）什么意思？

夏薇：起初我还在想为什么要砍掉秋娘的手呢，不过我清楚了。刘先生，你家鸡爪味道应该好极了吧。

乔楚生：你是说，那些鸡爪……

刘远：（大吼）你放屁，我会用人手做鸡爪吗？啊！

乔楚生：（揍了刘远一拳）老实点，朝谁吼呢！口水喷到她我都嫌脏。

夏薇：（轻笑）刘先生，我可没说你拿人手制作鸡爪你着急承认什么？

刘远：哼！荒唐，人手和鸡爪样子差那么大你觉得我会愚蠢地去做这样的事？

夏薇：当然。但如果是女人的手经过挛缩之后是完全可以达到鸡爪的大小标准。要看尸检报告吗？萨利姆！

乔楚生：（递过萨利姆手中的尸检报告）

刘远：不用了，确实是我。

夏薇：你杀的不止她一个吧，应该还有很多女人。

刘远：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婆娘和那些女人他们该死。自己的家庭不好好经营，整天想着红杏出墙她们的手不知道碰过多少男人，也不嫌脏。呸！

夏薇：（听到萨利姆在耳边说了什么）你还给她喝堕胎药！

刘远：哼，指不定是哪个小白脸的野种！

夏薇：你简直魔怔

夏薇：（甩出一本小记事本）这是我在秋娘身上搜到的

夏薇：你知道她去青楼是为什么吗

夏薇：她怀孕了

夏薇：可是你呢

夏薇：每天不务正业

夏薇：靠什么养活孩子？你那点破鸡爪吗！

夏薇：她为了不让你有负担出去工作

夏薇：青楼卖艺不卖身

夏薇：每次有一些身体接触她都会赶在你回来之前洗一次澡，皮都搓红了

夏薇：就怕你知道后嫌她脏

夏薇：可你呢

夏薇：是你

夏薇：亲手杀死了你的妻儿

刘远：（发了疯的朝夏薇扑来）不！不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啊！

乔楚生：（迅速掏出手枪往刘远手上射了一枪）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碰她！

乔楚生：萨利姆！押下去！

夏薇：（看着刘远的方向，眼眶泛红）真是该死……

乔楚生：（扶了一下夏薇的双肩）怎么了？吓到了？

夏薇：（隐忍哭腔）那孩子，还没听过夜上海呢……

（转）

乔楚生：萨利姆你行啊，又认老大了？怎么，这次又是劳力表吗？

乔楚生：还是看人家漂亮要扑上去啊

萨利姆：不，乔探长

萨利姆：那个姑娘跟我们弟兄们说

萨利姆：她是大嫂……

乔楚生：（舔了舔嘴唇）没错，她是大嫂

萨利姆：（这脸变得真快）……

乔楚生：（想到了什么）以后，离她远一点，避嫌你知道吗？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告诉她

萨利姆：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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