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我性格随我娘,认定的事情呢,就打死不回头。
梦兰看着路垚,突然想起了最近听到的风言风语。
梦兰:毛毛,我听说你跟白老大的女儿同居了?
路垚:没有,我们只是合租,不同屋。乔探长也跟我们一起住。
梦兰:哦……毛毛呀,我作为长辈,这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路垚:您说
梦兰:虽说呢,大清是亡了很多年了,但咱们身体里流的是旗人的血。你跟一个黑帮的千金扯的不清不楚的,以后没脸见列祖列宗呀。
路垚:梦兰姨,您想多了。我跟白幼宁没有关系,我有喜欢的人了。
梦兰:哦,那就好。
路垚心想,您这是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要不估计该蹦起来了!
路垚:我记得,我娘跟我爹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嫌弃过他呀。
梦兰:爷爷好歹当过顺天府丞,正四品,那也是大门大户,嫁了也说得过去。毛毛呀,你可记住,千万不能跟着白有宁扯在一起。她算个什么东西?这种出身,当丫鬟都嫌丢人。
路垚是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大清都亡了。这架子还摆的这么大。
路垚:虽然我也挺烦她的。但您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我朋友,我还真不太爱听呢。
梦兰:好,那就当我没说,但我这个当姨的,就是希望甭管这个世道变成什么样,咱们八旗子弟呀,还得活得自在体面,别给老祖宗丢脸。大清亡了,但咱人还活着。
路垚:方便的话,我能去刘老板房间看一下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路垚不想再听这些说教。他心里庆幸,好在他娘不是这样的人。
梦兰: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吧。我一进他房间就心烦意乱。
路垚走进刘显贵的房间,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衣柜一打开,散落下的灰尘,给路垚呛得直打喷嚏。
路垚:这屋得有多久没住人了?
路垚查看了一番就撤退了。等到回家,想起刚刚灰尘落在衣服上,就去洗了个澡。
刚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乔楚生和白幼宁急冲冲地回来了。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急事,来来来。巡捕们打听了一圈,你那个梦兰姨最近一个月跟刘显贵的手下频繁得见面。
白幼宁:也就是在雍福轩偷听我们讲话的吴经理。
路垚:那又怎么样?
路垚把手里的毛巾往沙发上一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乔楚生:这个吴经理啊,去年还是个跑堂的,不到半年时间,就当上了经理。而且坊间盛传,他跟金梦兰的关系十分暧昧,所以才能快速上位。
路垚:那他作为老板,见一见手下经理也很正常吧?
白幼宁:有人看见他们俩在舞厅跳弗拉明戈。
路垚:那咱俩还跳过伦巴呢,那咱俩也有事啊?
要说别的,路垚可能就信了。可是你说一个自持身份的格格出轨,哦打死路垚,他都不相信。
昨天梦兰还那么教训他,要注重身份。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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