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蹲下看了有一分钟吗?就看完了?
乔楚生:你不在看看啦?
路垚:该看的我都看完了。
乔楚生:谋杀还是意外?
路垚:谋杀。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
路垚:能自燃,说明肯定有白磷。那个东西味道很刺鼻,舞伴不可能闻不到。这么短时间烧成这个样子,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说明肯定穿了易燃材质。我刚回想了有钱人常穿的那几种材质,绝对没有一种能烧成这个样子。具体什么材质,那就只能等验尸报告啦。
乔楚生:那既然是谋杀,去他家看看吧,手脚干净点啊。
路垚:我饿了!!
乔楚生:路上给你买。
对于路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乔楚生那绝对是尽力满足。
路垚咽进最后一口生煎时,车子恰好停在刘显贵家门口。
路垚:可以呀,够巧的。
路垚称赞了一句,就一马当先的下车了。他是不会知道,乔楚生为了迁就他,这一路上一直在调整速度。
刘显贵家里是传统的中式装修,各色珍贵的花瓶瓷器摆满了客厅。
乔楚生:这屋里什么那么香呀?
路垚:麝香。这是大明宣德炉,这个碗是定窑的,还有好多乾隆年间的画,他家一定有宫里的人。
乔楚生:有钱人收点宫里东西很正常吧。
路垚:可这不是一件两件呀,这满屋子都是。家具的形制摆法,都是按照旗人的规矩来的。
路垚四处巡视了一圈,下了结论。
乔楚生:旗人的规矩你也懂呀?
路垚心想,我不光懂,我还就是呢。心里虽是如此想的,但路垚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于他来说,身份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
路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正在说话的两人,并未注意到刘显贵的夫人已经来到了大厅。而且,这位还算是路垚的故交呢。
梦兰:毛毛
来人的一句称谓,让路垚险些站不稳。他还真没想到,在远离家乡的上海,竟然还有人知道他的小名。
梦兰:这一转眼都长这么高了,天呐,真是好久不见。
#路垚:您是?
路垚对眼前的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梦兰:你真的不认识我啦?我是你梦兰姨。你三岁那年,我还抱过你呢。
#路垚:您是三舅爷家的?
梦兰:对,想起来了?
路垚尴尬地点了点头,办案遇到长辈,结果自己还认不出来,也是没谁了。
梦兰:今天你怎么来了?
#路垚:我来查案,这位是巡捕房的乔探长。
乔楚生自从两人开始交流开始,就一直安静得在旁边待着。此时,听路垚介绍他,立马谦逊地微鞠一躬。
毕竟是媳妇的长辈,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梦兰:久仰,请坐。
乔楚生:你们二位是亲戚啊?
#路垚:算是吧!
梦兰:怎么能叫算是呢?我和她娘打三岁起就认识了,姐妹情深。我还有你小时候照片呢,等着啊。
梦兰姨起身去拿相册了,乔楚生仔细打量着路垚。他来之前可是调查过刘显贵夫人的底细,路垚竟然能和她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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