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觉得自己的心里似是有蜜要溢出来一样。以往都是他比较主动。这还是路垚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的向他表述情感,这给了他满满的信心。
纵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把路垚从他身边带走。
二人不远处的房里里,白幼宁透过门缝看着两人,许久之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门关上了,客厅里的两个人还在说着什么!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
因为有伤,乔楚生也是实实在在的享受了几天被媳妇百般呵护的滋味。可是好景不长,他这边伤口刚结痂。那边又来案子了,而且这次的死者还跟他和路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路垚把乔楚生送出门以后,刚一返回客厅,就看到了号啕大哭的白幼宁。
路垚:怎么啦?
白幼宁:我恩师过世了。
路垚:怎么走的?
白幼宁:谋杀。
路垚:什么情况?
白幼宁:我在报社,门卫听到电话铃声响,接通以后是主编的求救电话。等门卫赶到时,门是锁的,他从窗户里看到主编已经死了。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主编是我的恩师,我写稿就是他手把手教的。
路垚:手把手就把你教成这样?那他这个水平。
白幼宁:你鄙视我没关系,但是你不可以说他坏话。
白幼宁泪眼婆娑的看着路垚,路垚最受不了女生这副样子,赶紧举手投降。
路垚:行行行,我不说了,你饿不饿?我给你煎个蛋吃。
白幼宁:我吃不下。
路垚:你跟他感情很深呀?
白幼宁:岂止是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更像是我精神上的父亲。
白幼宁的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路垚那是手足无措。
路垚:好了。人固有一死嘛,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乔楚生得到消息以后,又返回来接两人去现场。在下边等了半晌,才看到人走下来。
乔楚生: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慢?
路垚:衣服上全是大鼻涕,不得换一身呀。
乔楚生:那墨镜是怎么着?
路垚:眼睛哭肿了。
乔楚生:不至于吧?
路垚:死的那个是他亲爹,当然是精神上的。
乔楚生:你这话要是让老爷子听见,看他不……
白幼宁今天不想跟他吵,一摔车门就上车了。乔楚生见状便不再招惹她,心情不好的女人也惹不起呀。
三人刚一到报社,白幼宁就领着路垚和乔楚生直奔侧边的窗户去了。
白幼宁:快点,快点。从这进?
路垚:干什么不走正门呀?
白幼宁:进去你就知道了。
路垚上前推窗,却发现压根推不动。窗户是反锁的。
路垚:这窗子是锁着的呀!
乔楚生:你让开,我来。
乔楚生把路垚推到一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枪冲着玻璃就砸了过去。玻璃被砸碎了,锁自然也就形同虚设了。
路垚一个跨步就踏到了窗边的桌子上,不得不说腿长还是有好处的。乔楚生却是不放心,在后边小心地护着他。
乔楚生:要不要我扶着你呀。
路垚:不用,我这么大人了。还用扶吗?
路垚话音未落,整个人就一个前扑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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