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瑞:就是他。
路垚:走走走,那我得好好看看。他是怎么上课的?
路垚兴致勃勃地站起来往外走,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解剖教室的讲台上站着一个让路垚熟悉地身影,正是刘墨。只见他背对学生,拿起随身的酒瓶喝了一口。
路垚:他上课也喝酒呀?
钱瑞:不喝就紧张,随他去吧。
刘墨:解剖学是医学的基石,也是艺术的基石。……
路垚:这不是第一学期的那个讲义吗?连词都不带改的。
路垚站在门外,忍不住跟钱瑞吐槽着。
刘墨:所以呀……
路垚:哈哈,你看他还忘词了!
路遥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笑出了声。门外的动静引起了刘墨的注意!
刘墨:谁呀!
钱瑞立马拉着路垚蹲了下来,刘墨没有看到人,便继续开始教学。只是这么一打岔,他彻底忘记了自己刚才念到哪里了?
刘墨: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所以说”一个女学生积极回答道。
刘墨:所以说,所以说之后呢?
“米开朗基罗”
刘墨:对对付,就是这个人。在文艺复兴三杰里呀,我个人特别喜欢他。
刘墨找回了面子,放下手里的讲义,打算对照着标本进行讲解。他拉开一旁的帘子,跟福尔马林里的尸体标本来了个对视。这一看他不禁有些懵了。
刘墨:眼花了?
这好像不是之前那具标本呀。他扶了扶眼睛,正要仔细观察一下。突然,那具标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面部被迅速腐蚀掉。
刘墨尖叫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路垚见情况不妙,立马冲了进来。
路垚:怎么啦?
刘墨:不对,这不是之前的标本。这是老关,这是老关。快叫人啊!
路垚了解清楚事情经过之后,第一时间给乔楚生打了一通电话。
乔楚生:租界巡捕房乔楚生,您找哪位?
路垚:乔四,是我。
乔楚生:三土?怎么了!咖啡喝完了,我去接你?
路垚:不是,我这边出事了。你带着兄弟们过来吧。
先不说乔楚生听到路垚这没头没脑的话,心里有多担忧。路垚这边,钱瑞也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好好的学校出了命案,他可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呀?
路垚:老钱,你别紧张。这个案子我替你查?
钱瑞:你查?这可是命案啊。
路垚:忘了跟你说。这小半年我一直在巡捕房做侦探顾问,帮他们破了不少大案要案。
钱瑞:这太好了,等这个案子破了。我请你去巴黎喝酒!
路垚:行了行了,这没你事了,你去忙吧。
钱瑞:好。
钱瑞走后,路垚把目光转向已经吓傻了的刘墨。
路垚:刘墨,你好好想一想。这具尸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缸里的?
刘墨:我不知道,记不清了。
路垚:这很重要,你赶紧想想。现在就想。
刘墨:不,你谁呀?凭啥盘问我。
这哥们估计刚才一直在神游,压根没听见路垚和钱瑞的对话。
路垚:我你都不认识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刘墨:路三土,在康桥你可以欺负我,你学习好。但是,现在老子毕业了。在圣乔治老子是导师,你算个毛啊?
刘墨这意思,显然是已经认出了路垚。只是碍于以前的事情,不想服从于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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