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带着人冲进了那间小屋,可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屋子里很多东西,都被清理掉了。
路垚:凶手回来过。
阚大个:你怎么知道的?
路垚:现场被破坏了,几乎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空荡的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桌子上的茶具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床上只有一床沾血的被子。床头的位置,似乎有些奇怪的字符。
路垚蹲下身子一看,才发现那是两个字,“徐远”应该是一个人名。
路垚:怪不得她指甲缝里有碎木屑呀。
阚大个:她用手抠出来的呀?
路垚:看到这些血迹了吗?
阚大个:那得多疼呀!
路垚:如果你被人囚禁加上长期虐待,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阚大个:那她什么不自杀呢?
路垚:要么是没有自杀的勇气,要么就是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阚大个:你是说在火车站的那个蓝衣年轻人。
路垚:何老爷子应该知道他的身份。走吧,去下一个点。
路垚想到何老先生之前得异常举动,他所隐瞒的应该就是这个年轻人的事情。
阚大个:路先生,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你让我睡一会吧。
阚大个一直陪着路垚,好长时间没有休息了,看着路垚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只能主动提出抗议。路垚无奈的摆了摆手,他不能要求别人跟他一样拼命。
路垚:休息吧。
路垚走出小屋时,乔楚生刚好带人赶到。他的面容跟路垚一样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是掩饰不住焦虑。
乔楚生:怎么样,有线索吗?
路垚:没有。
乔楚生:好不容易找到的,再进去找找。
路垚:现场被破坏过了,线索都断了。
路垚看到乔楚生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安慰道。
路垚:你别急嘛。
乔楚生:我能不急吗?那人是个变态。如果幼宁在他手里的话,她那个狗脾气,她是宁肯死都不会受那种屈辱的。我们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找到她,否则我担心她已经……
乔楚生越说声音越大,感觉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路垚上前把他拥入怀里,轻拍着他的背部。
路垚:乔四,如果是那样,我把命赔给她。
乔楚生:三土,对不起。我只是怕……
路垚:我知道,你放心。我在呢
乔楚生以前从未这么脆弱的靠在别人怀里,此刻他已经不顾及什么面子了。他抱紧路垚,从他的身上汲取着力量。
路垚:给我安排辆车。
乔楚生:去哪儿?
路垚:我要会会何老爷子。
从目前情况来看,何府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何府,何老先生正在给女儿上香,眼里满是痛苦和悔意。
路垚:既然这么舍不得你女儿,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何先生:是你呀?
路垚:名声震的这么重要吗?
何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路垚:二月的天气又潮又冷,谁会想到去海边度假呢?而且根据,你的描述,当时带的家仆可不少,度个假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何先生:你大概还不了解有钱人的生活吧。
路垚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他,路家要是都不算有钱,那何府估计只能算是贫民了。所以说呀,路垚不是很喜欢这种自视甚高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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