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垚恋恋不舍的抚摸着一尊唐三彩马时,身后传来了在他听来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周夫人:先生,只要您能找到凶手,替我们老爷报仇。这房间里的东西您随便拿。
路垚转身义正言辞的对死者的夫人说道。
路垚:您放心,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是咱们要不要先立个字据啊?幼宁,拿笔来。
白幼宁伸手就给了他一下,乔楚生扶着额头不忍直视于他。
白幼宁:您是周太太吧?我们想了解一下周科长生前都去过哪呀?跟什么人打过交道?
周夫人:老爷昨天一早请了假,说要带我去天津玩两天。可是谁成想?
白幼宁: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天津呀?
周夫人:今天一早,票都买好了。
乔楚生:他昨天什么时候出的门?
周夫人:大概是七点多一点,临出门前还提醒我早点睡,不用等他。
乔楚生: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吗?
周夫人:不知道,我们老爷最近比较忙,几乎每晚都出门。
这会儿功夫,路垚已经把房间里的宝贝都看了个遍,无一不是真品。
路垚:周太太,周科长一个月工资才六十块钱,你能解释一下这些是怎么来的吗?
周太太暗自低下头,看上去十分纠结的样子。
白幼宁:周科长已经死了,也没有人会追究他生前的事情。但是你如果不说出来,凶手可能就找不着喽。
周夫人:你们跟我来。
周太太带着三人走到了一台保险柜面前,柜子打开之后,里边是满满一柜子的金条。路垚看着这一幕,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周夫人:最近一段时间,老爷隔三差五就会带回来一根。
白幼宁:可是银票多轻便呀。
周夫人:银票容易贬值,况且银子换成大洋也不划算不是。
#路垚:早知道实业这么赚钱,我干什么银行呀。
路垚从周科长家里出来时,仍是十分不忿。他竟然有整整一保险柜的金子。
路垚:乔四,你有没有一个这样的保险柜呀?
乔楚生: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乔楚生办公室里其实也放了一台保险柜,里边也放了一部分积蓄,只不过没有周科长这么夸张罢了。
白幼宁:他一个小小的科长,竟然敢贪这么多钱?指不定盖了多少危楼呢,他家那箱金子和古董记得充公呀。
乔楚生:我只管凶杀案,贪污受贿跟我没关系。
白幼宁:两个吃钟楼回扣的人,都死在了钟楼底下。这事要是跟礼顿肥皂厂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路垚:是是是。
这么老实的路垚可是不多见,乔楚生认准了这家伙有猫腻,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他一直抱在腹部的手上。衣服下面鼓鼓囊囊的,显然是藏了东西。
乔楚生:拿出来吧。
路垚:什么呀?
乔楚生:你衣服下面藏的东西,你可别逼着我动手哈。
路垚一见事情败露,只能把那尊从周府顺手牵羊的唐三彩马拿了出来。
路垚:他贪得都是民脂民膏,在我这儿也算是送归于民嘛。
白幼宁:哥,你就不管管他。他这是偷东西,你可是巡捕。
乔楚生:哦,那你看看要不要把我一起抓了。
乔楚生的三观在路垚这里早就歪得没边了,白幼宁竟然还妄想让乔楚生管教他,简直就是自找没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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