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陈广之死亡当日是他恩师的一周年忌日。师徒恰巧死在一天,这其中必有蹊跷。
陈广之,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了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但因他师父去世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了其师。
然而,取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滥赌的本性,略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了。
白幼宁:行业内的领军人物竟然沦落至此,行业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不不不,我觉得这个案子的作案手段充满了怨气,我怀疑是他师父还魂,来惩罚不肖徒弟的。
白幼宁在一旁侃侃而谈,路垚却默默挪了挪自己的凳子,离她远一点。这女人就是典型的街头小报记者,还是个标题党。
乔楚生也是一副强忍不适的姿态。不忍又能怎么办呢?这可是自家老大的女儿。
路垚:这个孽字刻得很工整,不是一笔划成的,是点状成线。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的钻头刻刀才可以。
白幼宁:你还懂刻瓷啊?
路垚:只要是值钱而且还没什么用的东西,在下都略知一二。
路垚说起这话时,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乔楚生暗自思量着,既然媳妇喜欢,过两天寻一两件精品送给他吧。
对于路垚这种败家的喜好,乔楚生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乔楚生不懂欣赏什么艺术品,但是在他看来,只要能让路垚开心,那就是有价值!
当然,那都是后话。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破案。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就那么几个,我现在就去查,看看他们昨晚都干了什么?
路垚:还有啊……
乔楚生:还有什么?
路垚:这包子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乔楚生:三土,不能再吃了。你乖一点,下次再来陪你吃。
乔楚生也不是一味宠着路垚的,一旦遇到对路垚身体有损的事情,乔楚生还是十分有原则的。
乔楚生的态度十分坚决,路垚也就不再坚持。其实,他早就吃饱了,只是嘴馋罢了。
路垚:你去查刻瓷师吧,我想去现场再看看。
乔楚生: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让幼宁陪你去吧。
白幼宁:哥,我才是女生好不好?你让我去保护他,而且还是去青楼。
乔楚生:青楼怎么了?你不是经常去吗?别废话了,给我看好他。要不然我就把你送回老爷子那里。
白幼宁:算你狠!!!
沦落为保镖的白幼宁,熟门熟路的带着路垚来到了长三堂。
#路垚: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呀?
白幼宁:我小时候经常来接我爹下场。那时候他谈生意,总是喜欢约着黄伯伯、杜叔叔在这里打牌、喝茶。如果太晚没回家,我娘就带着我在这里等他,他要不走我就哭闹。他没办法,只好和我们回家喽。
白幼宁的说这些时十分伤感,路垚不禁想起乔楚生以前说过白幼宁也很可怜。看来,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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