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四爷

申报主编办公室。

乔楚生和路垚正在和主编对峙。

龙套4：抱歉，我们作为媒体。有义务保护撰稿人的真实身份。

乔楚生：她涉案你是在保护一个犯罪嫌疑人吗？

龙套4：涉不涉案我不清楚，但是如果她是犯罪嫌疑人。你们作为巡捕，难道不应该拿出证据吗？

连续几天卡在这个案子上，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他竟然不配合，乔楚生满肚子的火都在往外冒。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客气，这是蹬鼻子上脸啦。

乔楚生：你知道我是谁吧？

龙套4：知道，租界巡捕房的乔楚生乔探长，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乔楚生：那你也应该知道，进巡捕房之前，我是做什么的吧？

龙套4：知道。如果乔探长想动武，在下一介书生，绝无还手之力。但是，明天的头条上，我不敢保证会写成什么样子。或者，你连同这报社一起烧掉。

乔楚生最讨厌跟这种酸腐文人打交道，叽叽歪歪的，一点都不干脆。

乔楚生：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乔楚生眼神里带着狠意，嘴角也浮现了一丝狠辣的笑容。路垚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或许这就是他隐藏起来的本性吧。

路垚：别别别，不愿意说算了，那个告辞。

路垚挡住马上就要冲上去的乔楚生，推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乔楚生：如果现在走了，他肯定会通知对方。要是对方躲了，线索就彻底断了。

路垚还是第一次看到跟个小狮子一样发怒的乔楚生。以往的他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样的他看上去跟真实一些。

路垚：放心，断不了。

路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温柔。刚才还怒火中烧的乔楚生，感觉自己被治愈了一样。

路垚把兜里的纸团拿出来，十分得意的在乔楚生面前。

乔楚生：这是什么？

路垚：稿费支出单呀，上边都有地址的。

乔楚生：这……

路垚：就在他书桌上，你出门都不带眼睛的吗？

路垚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在调侃，可是乔楚生却从里边看到了感情，看到了路垚对他的感情。

得到线索的两人直奔琬清的住处而去。

路垚：哇塞，这里好多绝版书呀。初版羊脂球，人间喜剧，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呀？

乔楚生：不好意思啊，他就是小孩脾性。

琬清：没事，爱书之人嘛，看见好书难免有些兴奋。

乔楚生：成蹊先生，您就是琬清吧？

琬清眼神一凝，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琬清：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

乔楚生：您一早就知道我们会过来？

琬清：当然，卷宗上的记号那么明显。只要看到，不起疑也会很难吧？接下来，再查查跟死者相关的人，不难会找到我。

乔楚生：那您什么时候把卷宗送过去的？

琬清：我没有亲自登门的习惯，我是寄过去的。

乔楚生：那你怎么能确定，沈大志在临死前会把案卷放在桌子上，从而引起我们的怀疑呢？

琬清：他把案卷放在桌子上？

对于乔楚生的话，琬清看上去十分诧异，似乎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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