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了解完林姜的事以后,就连忙去找乔楚生要搜查令。
我惊讶的说:“难道,你认为是有人故意搞的?”
路垚摇摇头说:“也不是,我只想去调查一下华兴药厂,但是我现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
乔楚生听此,摇摇说:“那你都没有证据,又说不清楚,我怎么开的了搜查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华兴药厂可是有洋人老板的。”
路垚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对着“双乔”疑惑的问:“白幼宁到底跟他爹怎么了?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乔楚生叹了一口气说:“他们两人已经很多年都不说话了,之前老爷子身边还有阿月可以哄他开心,对着他撒娇,弥补一下他身边没有幼宁的遗憾。”
“可是,后来,阿月也离开了,就更加没有人可以去修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反正,我只知道在阿月离开的这半年,他俩就没说过一句话。”
我妩媚又冷傲的用手指了指乔楚生的胸口,没好气(娇娇)的说:“哦?听你这语气,是怪我没守在老爷子身边?”
乔楚生看阿月的脸色,连忙摆手说:“不,当然不是,你离开也是有原因的,而且他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滴乖乖,你别乱想,现在你不是回来了吗?回到我身边了,我能和你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开心了,真的,我发誓。”
我见到乔楚生一副求生欲极强的样子,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说:“好吧!算你识相。”
另一边,白幼宁写的报道让白老爷子非常为难,他在我们走了以后就来到白幼宁租的房子里。
可是,只听白幼宁冷酷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启礼淡淡的说:“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听说月丫头也和你一起住在这里?”
白幼宁没好气的说:“是,你有话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白启礼无奈的说:“幼宁,平时你再作,再闹,我都不管你,可是,这次是江湖上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好吗?”
白幼宁冷笑了一声说:“江湖事?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是个记者,我要报道真相。”
白启礼被气的,拿起一个杯子就想扔过去,白幼宁看到了,冷笑着说:“哦,说不过了,就想动粗,你打,只要你打过来,我就去告你私闯民宅损害公物,如果巡捕房不管,我就写成报道。”
白启礼被气得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押回去,关起来,永远都不能离开?”
白幼宁气得哭了起来说:“信,我怎么不信,你当年不就是这么对我娘的吗?”
白启礼无奈的说:“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我是不忍心动你,可是对付几个主编,烧了一个报社,还是很容易。”
白启礼被气得的走了起来,正要离开,后来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无奈的对白幼宁说:“我就不信你这一辈子心里就没什么在意的?”说完就走了。
而白幼宁连忙恶狠狠的说:“有本事你就来,谁怕谁?”一说完就气得把什么都甩到了地上,然后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晚上――――
路垚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哭泣的白幼宁,路垚便知道白启礼来找过她了。
便好气的问:“你跟你爹到底怎么了?我可听说白启礼可是上海滩大佬里面唯一一个不贩卖烟土的,这也算个英雄好汉你到底对她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白幼宁哭着说:“他不卖烟土,是因为……因为我娘是死在烟床上的,他怎么可能会卖烟草?呵!”
路垚叹了一口气,连忙说起了他自己的父亲,说他和白幼宁一样,但是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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